還有一種叫做“吐魯酸”的野菜,嚼在嘴里酸酸的,清爽爽的,像是吃了薄荷糖一樣,雖然沒有甜味,但卻是異常的開胃,吃了“吐魯酸”以后,肯定會在吃飯的時候多吃上一碗,據說它還是一種藥材呢,誰家的小孩子耳朵長“耳底”了,就用它來煎水喝,幾次就好
丟出墻外的些許筆墨,激勵的關心與掌聲,就足以滿意那僅剩的對關心的渴求
??秋天的陽光太珍貴了
等那最后一絲光芒滲進了泥土,霧才悠了再悠地撩開緊緊裹著的大氅
感動于作者筆下的文字
可現實呢,這樣的感動又有幾何?笑,原來現實和想象之間的距離,僅一步之遙
/> 我的故鄉在魯西,村莊呈長方形,東西長,南北窄,八百多人的村,看上去不大不小的
村落沒有什么特色,典型的魯西農村的樣子,到處是雜七雜八的樹,樹隙間是七高八低的院落
村中央的老宅一般都不大,多是幾十年的舊房子,除了底部四角和門窗用磚砌成之外,其余部分一般是土坯填充的,看上去或青磚或紅磚,在土坯的映襯下,猶似在訴說魯西農人的諸多過去
最近十幾年蓋的新房子,大多在村周圍,特別是村北十幾年前新僻開了一條街道,沿街的北面簡直如雨后春筍般齊刷刷冒出一片寬宅大院,那一定是經過村干部規劃了的,院宅與房屋的高低大小全是一個標準,最差的也是全磚的,高級一點的外墻或用沙灰抹了或貼了白色的瓷瓦,胡同與大門也都出奇的寬敞,是可以出入三馬車的
無形中一條街道將村莊分成了老村和新村
老村里住的多半是老年人,他們操勞了大半生,把更多的希冀和滿足放在了給兒子在新街北面蓋一處標準的好房上,即使子孫滿堂了,他們也都不愿跟隨子孫們去過,感覺守著老宅就像守著自己的靈魂,在老宅過得舒服、踏實
新村的人們當然是以年輕人居多,他們多半不再死靠那幾畝地過活,規模種植棚菜的,批量養殖的,出外打工的,而且即使種田他們也早已超脫了父輩們的勞作方式,從種到收一條龍的機械化,最明顯的佐證就是新村里機械多養牛的少,而老村里養牛的多機械少
新村老村還有更多不同呢,明顯的新村電話、電視、摩托車要比老村多,簡直所有的衣食住行都似作了一次有意或無意的分割,但相互卻并無多少怨言和鄙夷,更多卻是關愛、欣慰和默契,這就是我的故鄉留給我的永遠的青天無怨厚土情長
出村向東、向北便是全村人賴以為生的土地,最遠的地方離村有5里
這里的土地是典型的魯西黃土地,質地肥沃,只要雨水充沛,隨便丟粒種子就能長出旺盛的莊稼來
上世紀六十年代高梁谷子種得多,八十年代土地承包到戶后種棉花的蔚然成風,而近幾年大搞種植產業結構調整,果林、棚菜冒出一大片,沒有誰在搞單一的糧食種植了
特別是冬暖棚,前幾年就已形成了規模產業,我的故鄉人依靠勤勞和智慧,使其成為土地增值的橋梁,創造著前所未有的財富
村人們經常有人告訴我這幾年家鄉的變化之大,是冬暖棚起了絕對的作用
記得在我少小的時候,故鄉人年年為水發愁,澇了無處排,旱了沒機井澆,總是靠天吃飯
如今機械清挖的溝渠四通八達,合理配置的機井遍及田間,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旱澇保豐收’
肆虐的水、吝嗇的水不再成為村人的最大憂患,水龍王好像也奈何不了我的故鄉人了,生活變得安寧,年景變得豐潤
某種意義上講,也許水才是故鄉人的命根子,這是只有生在農村長在農村的人才能切身體會得到的
不論我離開家鄉多久,走得多遠,就像一只高飛的風箏,而那魂魄之繩永遠連著故鄉的一草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