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昆明于我來說她只是一個地名,當時我記得有個親戚還在這,于是我沿著鐵路到東站去,那兒有破舊的房屋,成群的民工在裝卸煤以及大米小麥和各種水果
他們吃著盒飯,啃著饅頭,開著很低俗的玩笑,根本不把我這個路人放在眼里,我從他們面前過去了,走過去后我才發現其實我連他們都不如,兜里癟癟的,憑力氣掙錢我根本不如他們,面對他們我甚至連靈魂都感到了某種羞澀,百無一用是書生
我不知道親戚會不會借錢給我,嗶竟我回河南十多年了,那時的我還拖著鼻涕,和母親一起曾經到過他們家里而已
現在我孤身一人前去,不知該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
加納是原始的孩子,夢想非常美,身體非常年輕,技術動作的純熟也非常巴西,只是孩子嗶竟是孩子,幼稚難免,關鍵時刻閃火難免
加納是一群幼獸,有勇有智無謀,力量也不夠與巴西抗衡——身體力量與精神力量——往往傳、接、插、塞都非常完美,可是到了需要一錘定音的時候,就欠缺了
巴西是頭成熟到瘋癲的怪獸,集虎豹獅馬鹿狐貍于一身,小羅大羅卡羅斯卡福滴答羅比里奧阿德里亞諾卡卡,沒有一個不是猛獸,尤其日漸肉感的大羅,射門心理和水準也像身上的肉肉一樣爐火純青
落日仍舊落下了山頭,那抹不盡的余輝將西方的天涯襯托的一片絢爛
一團又一團的云彩有如一塊又一快透明鮮亮的炭火,隨風妖舞、艷彩紛澄
四方的天涯,只有這一方保持過著喧鬧舊夢式的生存
余下的鄙人沉、在暗淡
那下沉暗淡的光彩是要回歸到黑私下,暗淡又要回歸到夜里
再燦爛的光榮又有什么用呢?究竟那不是早霞
掐指而滅的烽火倏然間形成冷涼颼颼的漆黑的燒炭
但是它究竟燦爛過犯得著咱們去追趕
可晚上慢慢掩閉了天宇、掩閉了這喧鬧似的舊夢
動詞在入眼的那部分靈感
晨曦透過薄薄的窗紗射到臉上叫醒了我們,于是紛紛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骨碌爬起來,跑到200米開外的海邊去看日出
噴薄而出的太陽、熠熠發光的海面、靜逸安詳的小舟、五顏六色的貝殼和鵝卵石、沉睡中的漁村,使人恍若夢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