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一邊打字一邊統計著小說字數,就差1萬3千字了,就快完工了
今天給羅偉打了電話,我在向他借優盤,以及談及一些其他的事情
給小2打電話,沒有人接聽,估計丫要睡到晚上才會醒了
我是每天下午到凌晨清醒著,而小2那家伙應該就是晚上到凌晨這段時間沒睡覺吧
晚上給他打電話,果然通了
初級中學結業,我考上了鎮上的高級中學,而我卻偏巧要去鄰鎮的高級中學上學,不為其余,只為去熟習一個生疏的場合,讓更多的路途留住我的蹤跡
歷次的上學我都要花比旁人多幾倍的功夫在路程上,身邊的人都感觸我有些不行理喻,而我常常踏上駛去的路程,看著車窗外趕快停滯的得意,我的內心就一種莫名的激動感,縱然連我本人都不領會這種發覺從何而來
我不喜歡吃酸菜非是母親的酸菜做的不好,母親的酸菜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尤其苦苣酸菜
父親那時常年在工地上攬活,在家呆的日子有數,但只要父親在家,家里必是擺幾次酒場,固然我的父親也是從不喝酒,酒場卻是勢必要擺的
擺酒場就常有喝醉酒的人,在散場的時候,也定有叫囂著吃漿水飯的人
母親經常都是嗆滿一鍋漿水,吃到最后,卻常常點滴不剩
甚有村人叫著母親的名字,要母親把家里的苦苣酸菜給他舀上一罐,他要帶回去再吃
母親常常都是很樂意地滿足于他們的要求,能守好一缸酸菜,在一個農村婦女看來,那是一種榮耀啊
但我知道,第二天母親準又得忙著做酸菜了
有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以賣腌菜和煮白豆為生
這樣一位需要人照顧的老人,卻長年照顧著一家下了崗而又離異的父子倆
只要是這父子倆去買菜,老太太總要額外多挑給些腌菜,多舀上幾勺白豆
別人的東西都漲價了,但這父子倆在老太太攤前永遠都享受著“最惠國待遇”,從來都是低價
擠進公車,都是上班一族
我的路遠,快到站時,滿車的人所剩無幾
乘務員是個男人,穿著邋遢,本來在賣票的時候滿嘴粗言,這時人少了,車里很靜
他忽然嘆氣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