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晃蕩(四) 分派光明的神實際上是把自己給分派了
世間萬象的存在就是它的存在
二十年前,當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活生生的闖進我的生命,并在我的血液里嘩嘩流淌的時候,我迫無其奈選擇了文字
因為我只認識文字,那些能夠以文字的形式而成活的是是非非在所是事物面前,依附、進入、游離
它想以另一種光芒的方式代表事物本身,并強行進入事物內部,以此來照亮事物內部的肌理或是在事物的外部涂抹一圈光暈…… 二十多年是文字從水化為水蒸氣的過程
那些嘩嘩流淌的聲音先是血的騷動,像一條奔涌的江,當江匯入海洋,就只剩下滔滔波浪和靜謐下來的冥想
如此的文字在同一個平面延展,跳躍,跌落與融合
疲憊由此產生,回顧由此蔓延,冥想的指南針旁如無人的斜視著大江大浪,或者是一片薄薄的祥云在汪洋的上空舒展、緩慢
語言由此無聲,像分派光明的神,消耗著自己的所有,又八面逡巡
“或者是抽屜里還活著的長信 或者是閉上眼睛那么簡單” 這是極端個人化的表述方式,沒有進行梳理和具體分辨組成元素、對抗元素的籠罩性表述
但所使用的具象已經彌漫在了人們既有的經驗當中,這時的神只是一個與你迎面的眼神,它匯集了聲音,和聲音出發的事物體與促動力
它的質地是魚和魚游過后的波紋,是鳥和鳥飛過后的叫聲與扇動的空氣,是煤深埋地下和煤對曾經的回憶,是燈一直亮著,你活于其間和對它的忘卻
這些許的溫暖是我們夜深人靜時一個人對自己內心的打量、關懷,是自己對自己存在的詢問、撫摩
所謂“大音聲稀”“大象無形”,那么,大道就是無德
神分派你代言這些輕和慢的時候,分派金錢代言了忙碌,分派花朵代言了鮮艷,分派冰雪寶石代言了光潔,分派鄉村代言了樸實……
它們都是神的語言在這個世界的自然生長
生長,生長和看見,看見并如實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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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三嚼兩嚼就吞入腹內.如法炮制,又一盤倒入鍋中,傾刻間又成了我的腹中之物
如此這般,一連三盤被我掃蕩而光(父親只象征性地吃了幾口)
41、成功之難如升天,覆墜之易如燎毛
柳仳
周而復始
男人,女人
愛,離開
再說愛
心終于老了…… 佛祖依然在微笑
我在輕問,這樣的外衣何時才脫掉
長老說:死死生生,生生死死,放手就是幸福
你為何不聽? 女人的笑很無奈很苦澀,走出廟宇,對面是無盡的車來車往
部分達觀正在留住默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