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小莉最終沒去摘
每個月的那幾天,就這么煉獄般熬著!熬到哭,她就詛咒自己痛死算了!
也許是俺給人的感覺還老實,一會兒就有一個微胖的女生朝我笑著走了過來,我給對方尷尬的一笑
在陌生人面前我表現得總是特別的拘謹,而在陌生女生面前,我的表現可就是非同尋常的超級拘謹了
我低頭,不去看麗的眼睛,或許她會和她原來的舞伴一起躍步
音樂就響了起來,我們開始練習,這個時候我有機會去尋找麗的身影
找了很久,終于在一個高個子戴眼鏡男生的懷中看到了麗,看得出她感覺很不高興,跳的動作特別的扭捏
網絡是什么?是用幾條線把所有的窟窿拴起來的世界
在我們連接起來的同時,我們也正在漏掉好多好多的東西
“又莫人把路撬立起”
藥地坪是生產隊海拔最高的外延
砍火地,種藥材,種包心白,種甜蘿卜
小孩打吃過大人背回來的包心白和甜蘿卜那天起,就琢磨著上藥地坪
大人上藥坪也要“上街打鐵,一天到黑”,別說小孩,所以每當有小孩吆喝要上藥地坪,大人便說:“又莫人把路撬立起?”小孩聽得出是反話,只有在生產隊外面的青皮樹底下嫉妒的份兒
然而,大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忘了,通往藥地坪的路還真是立起的
從桂香樓上梁,坡度就超過了60度,從箭豁埡上馬家上磨刀梁,坡度差不多接近90度
立正正的草米子路,穿上草鞋戴上腳釘也打滑
羨慕藥地坪,向往藥地坪,別人是為了吃,我是為了看風景
你想想,站在高到了天的山峰看底下,看生產隊看大河看公路和公路上的汽車,該是怎樣一番景象
高到了天的山上自然有不同于河壩里的樹木、菌子、野花野果和動物,親眼看看親手摸摸,又該是怎樣的滋味
至于說站在藥地坪遙望北京城,我倒情愿把它當成一個神話
萬里山河塵飛騰,嘆日久思望鄉
已經在外的幾何個晚上,在獨立潦倒中惦記,惦記街坊奶奶關心的呢喃,惦記母親黃昏時間的長遠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