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條彎彎的小河,一個小小的渡口小小的碼頭,多么熟悉的畫面,此時此刻看到此畫此景更是增添了幾分對家對親人的思念
我與學生隨意吹牛,向他們介紹了山外已經和正在發生的變化
宿舍里燈光黯淡,阿佤孩子的大眼睛亮如晨星
今夜星光燦爛!我表述了這種感覺,阿佤孩子和楊校長就笑
我請學生們做我的老師,教我佤族話,他們高興地答應了
沒有文字沖動起來糾纏北京的細節,我便又過起庸常的日子
買菜,煮飯,拖地,上網,做愛……寫作是間歇性的,對名利的感覺和意識也是間歇性的,日常才是永遠——睡覺,失眠,說夢話,起床,為女兒準備早餐或者零錢,跟老婆爭吵然后親熱,在耳麥里聽一字不懂的英文歌……10號到家,美美地睡了一覺,過濾了北京和火車上的極限疲倦
接傅菲電話,談到當下散文和北京
傅菲是誠實的,他不急于向前,而是潛心向下,根扎得深穩
古典詩意在浸潤了他的血肉和骨頭之后,結晶成了他的文學情結
這情結里有自我教化的因素,也有天人合一的情懷
11號,端陽,吃粽子,也吃從王府井買回的全聚德烤鴨,但吃得特難過,沒有相應配套的技術支持(刀、刀工、烤箱、適宜甜醬和大蔥的胃口),弄成了干煸板鴨,可謂暴殄天物
看老婆燦爛的笑臉,日常顯擺出它的純真
寫作算什么?風從河岸上吹來,花枝、樹枝、灌木叢、香草一起搖曳,染綠了眼球
寫作被日常閑置,像一枚吊在火爐竹簍里的核桃(夏天,火爐早已閑置)
公元前121年春天,19歲的霍去病被漢武帝任命為派驃騎大將軍,派出進軍河西,攻打匈奴
霍去病挑選了一萬精兵,從隴西出發,經臨津關度過黃河,橫穿祁連山,出扁都口
扁都口,在歷史上具有十分重要的地理位置,氣候變化異常,海拔在3000到4000米之間,六月下雪
是絲綢之路的第一個通道
三月的祁連山還是一個冰雪有世界,霍去病帶著1萬精兵橫穿祁連山雖然在部分將士由于水土不服、高山反應而未能度過祁連山,將一腔熱情永遠地留在了扁都口內
但大部分將士出扁都口后,在霍去病的指揮下,迅速進軍距離扁都口30里地的單于城,單于王在絲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攻占了匈奴駐守的單于城
漢朝的大旗插在了單于城的城上
受降的匈奴死傷無數
焉支山中的渾邪王得知單于城被漢朝部隊攻下,急命三軍戰士整裝待發,守候在焉支山口等待前來攻打的霍去病
此時,霍去病擊敗匈奴,攻占單于城后,一部分將將士留守,一部分跟隨他淌過河水滾滾亽的童子壩河,河水冰涼刺骨,但霍去病所帶將士毫不畏懼
過童子河,看焉支山近在眼前,霍去病想如攻占焉支山,大部隊經過長時間的行軍和攻打單于城,雖然土氣旺,但有些疲憊
過童子河,在童子河東岸上安營扎寨,一邊觀察地形,一邊還要防御匈奴的偷襲
設一八卦陣,但匈奴在短時間內迅速集結,攻打漢軍,雖然有所防備,但終因寡不敵眾,死傷100余人
因在此地安營扎寨,此地被后人員做八卦營,即今民樂縣永固鎮八卦村
一個電視不妨是翻開外界的窗口,一輛車不妨是通往優美的風口,一個空氣調節不妨是處置炎涼的出口,一盞燈不妨是觀賞的光彩,一把傘不妨是處置風雨的能手,一頓美味不妨是快樂痛快的功夫,一場攀談不妨是哪山哪水的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