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比較困難,山路陡,又背了濕漉漉的荊柴,一不小心就會連人帶柴禾一起跌倒,向后還沒事,大不了重新把架子拉起來,向前就不好了
面對的都是有著尖銳切口的荊柴根和犬牙差互的巖石
我在前面走,不斷回頭看后面的弟弟,提醒他要小心一點,告訴他這路上那塊石頭是松動的,不要踩
好不容易下到最低的山嶺上,兩人又出了一身汗
把架子放在高一點的土臺子上,我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相互看看,再看看太陽,它已經落在大裳山后面,只剩下半個臉,窺視著這一天的我們乃至浩繁而又落寞的人世間
我以淺笑面臨生存
不管究竟是喜是悲
我以平常對于塵世
由于我有如實的人生
臥床不起,看著那雨,一串串的飄灑著,從風的目標,看似微弱的身軀,卻特殊的堅忍,由于她的堅忍,以是她創造了一個又一個時髦的傳奇
時間的羅盤,雕刻了幾何雨中的回顧,它跟著夢的目標,回旋下落下
看她似少女般神奇,想去商量她的神奇,嗶竟,這雨中藏了幾何神秘,無從說起
由于我撥開一層又一層明亮的簾,卻究竟尋不究竟
不是我太懶,不過這雨太過神奇了
其實過往的一切已溶入湖水中,再也無一絲痕跡
縱然西施真有胭脂滑落于此湖又如何呢?她那憂傷的愛情已隨著時光的流走飄逝到了無法探明真相的遙遠年代,她那溫軟的笑聲再也不會從湖面徐徐傳來
那我立于湖畔又是在等什么呢?胭脂湖里的胭脂色?當年下放到這里的知青又等到過嗎?我不知道,卻就是認為會有一幅水袖拂來,艷若胭脂,而那女子存于歷史中的哀傷,仍在湖中央
我只想,當年的西施,在再見到范蠡時,已不認識他是誰
花巖溪
這個病毒從一出生就潛伏在我的體內,骨子里存在的東西讓我越發放肆地在從媽媽的子宮里鉆出來后便哭得天昏地暗,直到所有人都一致公認,這個丫頭的嗓音是無與倫比的
這個公理頃刻間造就了我優越感的第一張宣傳名片,從此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