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嫩生生的薺菜在春風里揚起它綠色手掌的時候,春天就真正的到來了,比日歷上“規定”的春天應該晚了一個多月吧,整個的田野一片綠油油的,肥壯的耕牛把沉睡了一個冬天的犁鏵拉的吱吱作響,田地里到處是一綽一綽的人影,紅的紗巾、綠色的小夾襖都也在春天里忙碌著
大人們在地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們呢,則會重新挎起那個去年曾經陪伴過自己的籃子,蹦蹦跳跳的奔向綠色的田野
其時候一切教授都很愛好我,會往往跟我惡作劇,偶爾還會私自帶我出去用飯,有功夫開起打趣以至沒大沒小
其時候的我高枕無憂,同窗們也很愛好我,有些女兒童以至向往教授對我的喜好和關心
其時大師都給我起了小綽號,有些叫我婢女拐子,有些叫我小欣喜果,大師都拿我當小兒童普遍的疼著、愛著、寵著
猶如其時沒有幾部分牢記我的名字了,大師都只叫我的綽號
而他也不過領會我的綽號,以是風氣性的叫我婢女拐子
看著黑炭優哉游哉的樣子,母親說這貓和我有緣呢
其實貓和我家一直有緣
從外婆起有四只貓自己走來我們家就沒有離開過,直到老死
在這點上,又怎么能評判得了貓是忠是奸呢?
除了眷戀之外,我對故鄉還有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所謂無法言說,就是想起來會笑,笑過后會哭,哭過后又忍不住去想的復雜循環
玉萍的婚禮叫人哭笑不得,本該喜氣洋洋的新娘卻哭得個一塌糊涂,爹也哭,媽也哭,新郎強忍著沒哭出來
起因是按當時的規定,男女雙方的年齡相加必須滿五十周歲才能批準結婚,可玉萍雙方加起來滿打滿算才有四十八歲,距規定還差兩歲,廠里不批準,這婚就結不成,而男方年齡又大了,不愿意再等,玉萍又是個獨生女,要招姑爺上門,拖延下去把個姑爺放跑了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