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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還家了,媽媽誰人路的日子老是來不迭多擔心
然而,有一種情愫是深刻骨髓的,那是不必推敲的擔心
在這個過剩的時節里,我承諾靜靜地望著窗前滴滴答答的雨線,慫恿本人侈靡地將母親惦記,擔心她洗的發白的藍布衫
“黃昏降臨的融融暮色里,我立于四樓的窗前,眺望無限遠方,等待星星的綻放
我的夢境里漸漸升起長旅的韻律,這種長旅指向我還不知道的國家,或者指向純屬虛構和不可能存在的國家
”——費爾南多?佩索阿
一天村上依然開斗爭大會,民兵背著槍走到我們當門的堰塘田坎上就問我外婆把繩子準備好沒有?但我媽就不準外婆去了,叫外婆在床上躺著裝病
我媽就叫民兵把她捆去
民兵也真的就捆了
但在押進會場的時候,我媽就直去問那革委會的主任,你們是根據中央哪號文件執行的?父親犯法要妻子兒女頂罪?請拿來看看……那主任當然拿不出
我母親就和那主任唇槍舌戰起來,說文件,背語錄,講法規,針鋒相對
最后那主任無奈,叫民兵把我母親放了
但我母親說,既是捆上了,就沒那么容易解開
她就朝區公所走去
她想區革委不行,就去縣革委
縣革委不行,就去省革委……她堅信上面政策是好的,總有說清道理的地方
但母親還沒有走出會場,就被人攔住一陣勸說把繩子解了
從此以后,外婆就再沒有去賠罪了
“是呀,阿珍姐姐,你的長辮子可讓我向往妒忌恨了呢
對了,阿珍姐姐,你的頭發呢?”
其實付出我已無悔,為什么要等到互相傷害?愛是人們之間取長補短和承認對方的弱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