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就吃飯唄!”兒子是這樣理解他的三生日的
一家人都在笑,兒子不知道為什么,好像也不甚關心
我在想,我們老家的生日和“洋生日”的確不一樣,“洋生日”強調的是一人的生日,而在老家這是一場親族的節日聚會
我愿意“過生日還是在老家”,可惜的是,一個人的“三生日”只有一次,再就是過“六十、七十、八十、九九大壽了”吧
這個隔絕小城有一段隔絕的荷塘,是你有一次下鄉時創造的
湖邊蒼翠著邑邑的蘆葦,海面上漂浮著朵朵似羞還嬌的荷花,很多不著名的并不算奢侈的魚兒,在荷葉間穿越游曳,陽光黃燦燦的,把一潭碧灣映得暖暖的
碣石山能夠很好地把握她所要表述和抵達的對象,也就是說,一個作者對寫作本質的準確把握,是一種天分的顯露
讀她的作品,時常讓我看到了隱藏在文字后面的巨大潛力
碣石山對現實生活的觀察,對事物的深入理解,以及對語言的準確和自覺把握,對散文文體的清醒認識,都是她正在成為一個好散文作家的基本因素
二、生果香型:此種典型的詩文,讀之余香一直,讀罷余香漸突變淡、消失,如品生果
如李白《靜夜思》、《早發白帝城》,杜牧《絕句兩個黃鶯鳴翠柳》等
在鄉下,唱這些兒歌的是七八十的老奶奶、六七歲的孩子
老奶奶教,小孩子唱,教得無心,唱得認真
這些童謠,沒有多少深意,淺得不用怎么想,是白描
這些,最晚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現在我聽不到了
工作、瑣事忙得焦頭爛額,我很少回到鄉下去了
回去的時候,也聽不到孩子們那稚嫩的、拖長了的歌吟了
當年教唱的老奶奶們,比如我奶奶、和奶奶這些老太太,她們也都走了
天籟終于成了稀有之音
想及此,有些黯然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