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秋天我又回老屋去了幾次,主要是陪老爸辦理老屋子易主的手續,每次我都一個人在院子里呆很久,靜靜的想模仿老爺的眼神看那院子看老梧桐看那面又顯幾分蒼老的院墻
老屋因在剛解放的時候改建過一次,以至于后來也分不清那院墻到底是隔壁家的還是我老爺家的
梧桐是中國最常見的那種梧桐,院墻是曾經漆過舊紅漆的院墻,可以想象它曾經是多么的引人注目,換作是一個世紀前,這面墻估計也算中國最時尚的院墻了
事易人不再,看到這些東西,天生出一種沖動,讓我難受,卻覺得似乎小院子少了一些什么
我怎么想也想不出來,只到老爸告訴我房子已經賣出,買主打算把房子拆了新修個網吧的時候,我就站在梧桐樹下猛哭起來,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
腦袋里又出現了老爺那深邃而堅定的眼神,他的眼睛里倒印著小院,連那一縷縷的秋風似乎都很容易的能在他眼睛里找到……
或許有人說,俺不在乎是不是原裝的,只在乎他或她對俺的愛是不是真心的
有愛不相守初次見到蘭是在健身房里,我們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攛連去的,我本不愛運動
一見面,她就伸出手說:"你好,評兒,久仰你的大名,咱們終于見面了
"她這句話讓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這么說?這時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輕聲的對我耳語:"嘿嘿,你不知道嗎,在高中美文美圖推薦惜別暮春谷雨好采風媒婆馬大嘴浮山之行開學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別古代詩歌
散文與辭藻無必然關聯,但與語言有必然的關聯
語言是什么?按維特根斯坦的觀點,語言即思想
因此,散文的語言不只是作者詞語積累、運用能力的體現,更是作者對世界的體驗方式、認知能力、理解程度的形象表征
往往有這樣的情形,想到了,卻表達不出來,表面上看,是語言的障礙,實際上,還是思想
“想到了”,但是還沒有想深,想透,想明白,或者說,沒有想到位
雪是突然從天空飄下來的
后來我在去壤塘的路上也見過這樣的雪,先是刮風,不知不覺中雪花漫天飛舞,自由、輕盈的舞姿像一張張醉了酒的狂草書法
漫天雪花中我們從瑪曲去了一座礦山
坐進小屋,雪花的醉意漸漸消失,不一會兒就收住了醉態,天空和草山一片晴朗,那些雪花落地就融化了,有的還等不到落地,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
我和一個女孩擠在一張床上,她是瑪曲的,在礦上打工
房間里住了四個人,有三個是藏族
那一晚我睡得有些迷糊,起來得比較晚,她們已經在火爐上煮方便面,放了李娜的音樂帶《青藏高原》
打開門,一股冷風撲面而來,我才感覺到外面的寒冷,更令我吃驚的是昨天晚上不知什么時候下了雪,對面草山銀裝素裹
雪花還在飛,李娜的歌聲穿過洞開的門扉回蕩在天空和草山上
此時,我才體會到聽歌也是需要環境的,這首歌唱高地的歌更適合于在有雪花的高原上傾聽,它的韻味和在內地的高樓、卡拉OK廳完全不一樣
李娜的歌聲在風中很有穿透力
我依在門扉上,在冷風和雪花中聽完《青藏高原》才踩著積雪去了毛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