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在無比倫比的光焰當中,肯定有一座冰筑的宮殿,居住著一位萬神之神――它是什么樣子的?從什么地方來,到什么地方去?烏里西奔一遍一遍問
我不能再這么胡想下去了,我要去,尋訪那位偉大的神,聽從它給我的諭旨,求乞它給我更多的智慧
烏里西奔說,神啊,我不要愚蠢的耐心,現在,我需要勇氣!
老舍教師藏畫甚富,多數是杰作
所藏徐悲鴻的畫堪稱絕品
壁上所掛的畫是常常調換的
掛的功夫較久的,是白石老翁應老舍點題而畫的四幅屏
個中一幅是很多人在作品里提到過的蛙聲十里出道泉
蛙聲怎樣畫?白石老翁只畫了一脈絢爛的流泉,兩旁是漆黑的石崖,畫的下端畫了幾只擺尾的蝌蚪
畫方才裱起來時,我上老舍教師家去,老舍教師獨白石老翁的構想贊美不只
有些朋友,也許止于酒肉,卻也能給你幫助,給你快樂!有些朋友,也許你們一輩子都不可能見面,不可能走近,但他(她)可以和你進行精神交流,能解讀你的心靈,卻又常常拂你的意
無論你們聊得多么投機,當快樂來時最快樂的仍是你自已,當苦難來時最苦難的仍是你自已
雖然你一遍遍地說著,快樂著你的快樂,悲傷著你的悲傷,可是這一切對他(她)來說,只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你永遠無法體會,無法替他(她)去承受內心的苦痛
我發端一遍一遍誨人不倦地應付那些已經一番讓我窘迫難當的數學定理,當平淡無奇的化學元素標記在我的腦際里上躥下跳時,我發端學著把它們安慰下來并一律地陳設成元素周期表的程序,當艱澀難懂的英語響在我耳邊時,我發端辨別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的發音,我不復為“之乎者也”的古文特出句式煩惱,不復為了宣泄對物理的生氣在百般科學家的圖片上順手亂涂亂畫
/> 生死是自然規律,萬物有生必有死,誰也逃脫不了,即使是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在時間的長河中也只能是瞬間
人們更多地的是愿意談生,而忌諱談死,就好象人們更愿意看喜劇,而怕看悲劇是同樣的道理
面對死亡,可以說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害怕,(當然要自殺不愿活的人例外)
因為,到那一個誰也不知道的世界里,人們更多地是一種恐懼
有一個人這樣對人們說:“你要知道,我們每活一天就離死亡逼近一天,我們每活一秒就離死亡逼近一秒”
他確實說的是真話,不過,如果讓人們每天都這樣恐怖地生活,那么人生也就太沒有意思了
在人們生活中,我們更多地是已經忘記了死,盡管死亡一天天向我們每一個人臨近
我原來所在部隊里,有一個飛行員,每天堅持鍛煉身體,無論是刮風還是下雨,他都是天沒有亮就起床,沿著機場跑步,雨水淋濕了他的衣裳,狂風吹得他難以向前跑動
為了有一個好身體,他有驚人的毅力
他的身體之好,讓人毫無懷疑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查出患了淋巴癌以后,僅僅十幾天,就離開了人間,享年三十九歲
他可能真的沒有想到,他每天的鍛煉,竟然死神還會這么早地降臨
按理說,他不會這么早就離開人世,他最終是被疾病所嚇垮
那一年非典肆瘧的時候,我看到許多來自北京的家庭,他們駕著私家車,全家老小一起,離開北京這個非典重災區,他們更多的是一種對死亡的恐懼,在他們駕車終于離開了北京的時候,我看到他們重嘆了一口氣,總算是逃了出來,總算是從死亡的邊緣上逃了出來,總算是暫時得到了一種解脫
二十多年前,我有一次在部隊執行任務,銷毀一箱手榴彈,具體的操作方法,是在一個小山坡上用一根粗壯的麻繩,上面帶著好多鐵鉤,把手榴彈固定在一個地方,然后,把手榴彈里的引信掏出來,掛在鐵鉤上,最后,全部掛完后,到另一個山坡的后面,猛拉麻繩,引爆手榴彈
我一個人小心翼翼地從手榴彈的底座里拉出引信,把那個小鐵圈掛到鐵鉤上,這項工作來不得半點馬虎,因為稍微一使勁,萬一拉動了引信,那么,就會引起爆炸,剛開始掛的時候,心里還算比較坦然,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手榴彈被固定好,我的心里越來越緊張,手也開始哆嗦了,因為我知道,那么多的手榴彈,只要我稍微有一點失誤,只要有一個突然爆炸,我是無法跑掉的,在死亡的面前,所有的豪言壯語失去了意義
我曾經問過好幾個人,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是什么?這是一道急轉彎測試題,答案是:“點鈔飄的聲音最好聽”
可是有好幾位女士回答的都是:“嬰兒出生的第一聲哭聲最好聽”
出于一種母愛,她們把一個新的生命誕生的哭聲,看成是世界是最動聽的聲音,她們的回答也確實很有道理
也有人這樣說,人來到這個世界就是受苦的,所以,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聲就是哭,哭是天生就會的,而笑要到生了以后很長一段時間才學會
也就是說,人生充滿了苦難! 有的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活得非常瀟灑,過得非常滋潤
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多活幾年,多享受一下美好的人生
有的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活得非常艱辛,活得非常痛苦
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們的孩子,不要再走他們的老路
既然生命對于我們每一個人來說,只有一次,所以,我們必須珍惜生命,珍惜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天,活著的時候,過得充實一些,樂于助人,多做善事;即使死亡向我們襲來,我們也要坦然面對
因為誰也逃脫不了,只不過時間的早晚而已
唐代大詩人杜甫,寫了這樣的二句詩:“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杜甫已經離我們遠去,但是他的詩詞,至今還伴隨著無邊的落木,不盡的長江,讓人們久久浮想聯翩
生與死是二個極端,從這一頭走到那一頭,是每一個人的必經之路
富貴在天,生死在命
把心胸放寬大一些,每一個人的生命總是有限的
有些人雖然活得時間很長,但是如同行尸走肉,有些人雖然活得時間很短,但卻總是讓人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