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看花,心緒隨之起起落落,為一朵花的美艷,心頭寫滿喜悅;因一朵花的悄然逝去,凝視良久,嘆息無法挽留生命
于是更加珍視那些劇烈燃燒的花
這個世間,也許花只是一種植物,一種不同凡響的色澤罷了,但沒有花,誰知道天底下又會是什么模樣
在我看來,銅雀臺甚至是建安風骨的一個代名詞
這是讓天下讀書人眼前一亮的地方,有曹操父子光焰萬丈的詩文為證
那時候,輝煌了數百年的兩漢辭賦走到了窮途末路,以曹氏父子為首的建安文學的新面孔如春風入夜,潤物無聲地出現在血腥的三國戰場
銅雀臺,它是容納并承接了建安文學的一個容器
它讓曹操這位馬背上的政治家、軍事家和文學家從殺伐的戰場上騰出身來,手不舍書,登高必賦
無診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還是“冉冉老將至,何時返故鄉”、“行行日已遠,人馬同時饑”,都充滿著曹操式的慷慨和悲涼,這就是形諸于銅雀臺,又被后世文人稱道的建安風骨
曹氏父子和“建安七子”把這一文風發揮得淋漓盡致
從這個意義上講,銅雀臺是兩漢以來中古詩賦之風大變的一個轉折點,具有曹氏私家花園的沙龍性質,是有著清醒的文學觀念的建安文學的根據地
這是因為他出生于生存艱難的神木禿尾河上游的一個小山村
正如他在《舞蹈在狂流中的生命》一文中所寫的“做飯取暖,須到百里外的上游,靠牛車運取
當地有民謠曰‘一冬半春為炭忙,年三十拉炭在半路上’‘水如油,炭似金,要娶婆姨攢三冬’”,正如他在《裸坦的渴意》中寫的“……玉米尺把來高,卷著的葉子快接近了黃土高原土質的顏色
草都是一色的枯黑
再向南,除了那條裸露著的幾十米寬的河床、只在中間走一脈細流的黃河兩岸稍微披了點褐色的綠,基本上是一片赤地……”二十幾年,他就一直生活在那樣一個地方;祖祖輩輩,他們就生活在那樣一個地方
而且,他是生活在農村,比城市里艱難得多的西北農村
我愣住了,想謝絕,但終于沒有
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也許是為了繡繡的癡迷,也許是我也已經被《黛玉葬花》的詞、曲所深深感染了
你曾說過,你最大的愿望是當你站在新的起跑線上時,我依然是你的語文老師,為了你的愿望,我沒有放棄過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