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里,爺爺把工資全部給我買了瓜干,三年挨餓的日子熬過來了,一家人只有我虎頭虎腦胖胖的,但是,我頭上的包卻留下來,隨著人長,硬硬的雞蛋般大,到現在還能看得出來
小時候,爺爺總是撫摸著我頭上的包,笑瞇瞇地說,這小壞蛋長了個角呢!長大了,我在想,爺爺確實有些偏心呢
我都結婚了,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了,每次回家,爺爺總會從什么地方變戲法似地給我拿出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
母親在麥子成熟的季節總會坐立不安,在麥子開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機轟鳴著開過原野和道路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憂郁
大概它沒有茶鹵兒的潮濕,迷惑著你的視覺,痛快滿眼的關心
勾起出息舊事心血來潮
大概它不迭茶鹵兒的芳香,那般清洌而又甘醇
飲一口便有沁人肺腑的清閑,蜜意安慰心的悠然
不過在等候著仙靈仙島藏仙蹤,裊娜妙齡把仙求
仙宮少女不了解,錯把牛朗當情郎
往日,我從來覺得快樂是要靠本人篡奪的,本來否則
不管是古時的戀情傳聞,仍舊經后裔臆造的故事,都是在傳播著一個真理:屬于你的,逃也逃不開,實乃擲中必定
即使你只能是旁人生存中的副角,那你的維持,你的癡心,在旁人可見,只能變成負擔,變成笑料,到結果令民心生膩煩
很小的功夫,故土的夜,無比寧靜,一輪皓月懸于夜空,投下銀紗般的柔光,傾瀉在水池邊,草莽中
農村的夏夜,是兒童們捕獲螢火蟲的晚上
那涼快如水的老井臺上,那星星沐浴的水池邊,那金色的小山似的草垛間和谷堆上,那開滿扁豆花和豌豆花的竹籬墻頭,款款低飛的螢火蟲,打著一盞盞像光亮的星星一律的紗燈,或排成黃色長陣,或寂靜劃出山道金線和銀線,忽上忽下,時明時暗,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