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引導員端來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碗熱火朝天的果兒面進入了,關切的說:大娘,吃口面再談
劉媽媽忙站發跡,手在身上用力的擦著:使不得、使不得
引導員把碗塞到老翁的手中,笑說:我娘也就您這個年紀了,娘吃兒子一碗面不該當嗎?劉媽媽不復談話,卑下頭呼啦呼啦吃起來,吃得是誰人快誰人香啊,好象幾何天沒用飯了
這是一個平常的星期天,平常的如同普通的每一天
我挽著老公的胳膊如同大街上成千上萬對夫妻一樣,遛遛商場逛逛大街,打發無聊的周末
前面就是鼓樓廣場了,魚貫的行人不時淹沒著我的視線,但我絕不放棄尋找歌聲的方向!
等待、等待、等待——絕望的等待,或者是等待的絕望
Ca,這個莫名其妙的符號是醫院里對于“癌癥”的特別代號,很多個剛剛睡過去的夜里,這個符號像暗夜里一道無情的閃電,會驀然映亮我的腦海和心靈
于是,在等待天明的無奈里,自己會一遍遍仰天自問:“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難道就這么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吊瓶跟吊瓶之間,讓生命緩緩隕落?”
淡薄,是一種盛衰榮辱不驚的鎮定,是遇事不亂的杰出本質,是禪意的修持,也是精神的升華,更是人生最完備的情緒
最開始喜歡的是一個叫羅琦的大陸女歌手,經常用頭發護著一只被刺瞎的左眼,《請走人行道》里她是一個叛逆者,不信奉男尊女卑的教條,不走獨木橋,用她的歌來講:我要呼喊我要奔跑,該得到的一切我都要得到
類似的歌曲還有《隨心所欲》《快樂機器》,后來在一場斗毆里失去左眼,于是有了《選擇堅強》《把你唱醉》等歌:所有瘋狂的夢全都在痛苦中復活了我的心
雖是女的,但她的聲音一點也不軟,這么一個剛烈的女子,給人的感覺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但前些日子聽說羅琦從國外回來了,并且“成功”地整了容,見了國內的朋友就炫耀自己左邊那只假眼
我不知道她的聲音是否變了,但我記憶里的那個羅琦是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