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有個人能夠真正的了解我,像我了解他人那樣
其實,人最陌生的也是自己
常常,在掙扎的思想里,人能夠了解萬物,卻獨獨不能明白自己
我嘗試在這樣或那樣一場關于生命與人生的對話里,主動去漂洗自己的靈魂,在微微的隱痛里,放下積蓄多年的沉疴
為了是能夠用坦然的眼光去看問題,那時,我是透明且簡單的,沒有人在我心底錘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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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現在這把年紀,該是清心寡淡的時候了
過去大部分時間為別人而活,什么狐朋狗膽,什么雞零狗碎,什么男盜女猖,什么虛榮浮華,它們無謂地占居了大部分的生命,消耗了我多少精力,扭曲了我真摯的心靈
它像一根無形的繩索套在我的脖子上,神差鬼使地牽制著我迷迷糊糊地渾渾噩噩地步入中年,一覺醒來方知夢
現在我首要學會拒絕應酬,拋離喧囂,我已有了自己一套辦法,下班的中午傍晚,將手機和電話關掉掛空,誰也找不著
上家找由家人擋攔,一日三餐在家里吃拌面、啃饅頭、配黑咸筍、咽辣椒、嚼大蔥、就大蒜,喝茶抽煙,讀書寫作,心態異常愜意
如要徹底拋離喧囂,我有個認真想法,過上十多年提前退休,獨自一人到哪個村落筑一間茅舍,舍前一畝田種點糧,舍后幾畦地種些菜,院庭間喂養幾只家禽,終日勞作與讀書寫作,其樂無窮,聊此余生,這才是人生意義上的人本回歸
我們走到蘆花村,大約凌晨3點鐘
我們在村外的打麥場上靠著一個麥秸垛歇息
月光影下,一個老漢背著簍子,用竹扒子在大路上摟落葉
父親告訴我,這個老漢是發癔怔,連夢中也要勞作的夢游癥,多勤快呀!這種人在我們貧窮的鄉間一帶很多
聽父親說這話,我不知為什么一驚一乍,后腦勺發熱發緊,頭發撲轟撲轟
父親、四叔、凱伯他們的判斷沒錯,平淡的話語,卻令我的心頭一震,寒冷的秋夜,貧困籠罩人們的心頭,連夢鄉也不得安寧
我們也是一群清醒的夢游者,象田間的蝸牛般蠕動
放生池中,紅瓣朱魚,漣漪微起,蓮葉初平,盈如翠璧
玉露朝華,碎蕊新開,臨波鏡而梳影,引流馨于白石
云水氤氳,恍若仙境,魚動蓮睡,猶如夢回
想吾有如雪皓腕,臨風素骨,難及瑤池蓮影,瓊月仙風
殷殷春事,詩情空老,浮游幾番夢里,佯醉半生寥落
忘形太虛,游情萬物,云蹤底事,恣意蒼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