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閑時,放一只藤椅在花間,聞著花香,曬著太陽,看烏云漫卷,聽飛鳥和鳴;晨昏憂樂時,手捧一卷書,讓暫時直下三千字,讓胸次全無一點塵;靈感來襲時,手觸鍵盤,讓飛騰的情思,在噼里啪啦的打擊中,開釋純潔
生日快樂!今夜我為你送出我最初和最后的生日祝福,我也在內心為你唱響了那首古老的歌謠
盛夏,四序如春的昆明,白晝沒有大江南北那般熾熱,夜沒有沿海那般臺風摧殘
夏季的迷惑,沉淪在翠湖,沉淪在五百里滇池,沉淪在大觀樓上的今古長聯上,五百里滇池,奔來眼底,披襟岸幘,喜茫茫,寬大廣博、九夏芙蓉,三春楊柳,一覽無余
這就是“你”!這里的“你”,不止一人,而是我的一個又一個同事,是那些比花朵還美麗,比玫瑰還芬芳的信合兒女的縮影,是默默無聞的信合人的精魂
她們擔當著信合服務事業的主力,無私奉獻著自己的力量,卻把各種苦累壓在自己的心里
面對這豐碩的成績,她們并沒有滿足,因為她們知道,像每位大山里的農金女一樣,她們只不過是普通的一員,滄海里的一粟,她們把自己的成績看得微不足道,把富民興國的信合事業牢記于心
我真正發現地獄是在政治和地質的風波結束之后
就像空氣一樣,政治的風波讓我們無法躲避
最初的記憶是黑暗中父親手里的菜刀,晃過之后,便把墻壁上的接班人從毛主席身邊割開了
然后就是批林批孔
不知歪戴帽子口誅筆伐的我算是一個什么角色
我們小孩子天天唱著批林批孔,批林批孔,我們把第一個“批”唱成普通話的“pi”,把第二個“批”唱成四川話的“pei”,再顛倒過來
我想,這肯定是我們四川人在“批林批孔”運動中的獨創
接著是周恩來死,是“反擊右傾翻案風”,是“天安門事件”,是毛主席死,是粉碎“四人幫”
我們小,我們不懂,大人叫說什么我們就說什么,大人叫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我們就像是半天云里的口袋,任大人去裝政治的風;但我們是漏的,我們留不住風,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都只能從我們這兒過個路
也有犯錯誤的時候
有一次,我就把“以三項指示為綱是黑綱領,以階級斗爭為綱是紅綱領”說成了“三項指示是紅綱領,階級斗爭是黑綱領”
我站錯了隊伍
要不是有鄧老師保,我很可能真的要下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