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不再把木連枷掄圓,收獲卻更加圓圓
無數的圓相切的時候,農場職工的心愿亦是圓圓的了……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流浪的腳步走遍天涯,沒有一個家……”,十八年前,當你的雙腳邁出母親視野的那一刻,你就感到你將永遠地失去什么;今夜,你獨自佇立窗前,聽秋蟲憂郁地低鳴,濃重的夜色中,你恍然醒悟:珍貴的東西已不復存在,那種失卻精神家園的痛楚無法訴說
崗亭工作:控制受權范疇內的非零賣存戶(含普遍存戶、同行存戶、團體存戶等)斷定評級的審訂處事(如需);控制受權范疇內的危害限額安排的審訂處事(如需);控制介入全行斷定評級品質的查看和監督指導,撰寫關系查看匯報等處事;控制構造并發展全行授信交易批復前提落實情景的查看和監督指導,撰寫關系查看匯報等處事;控制實行對全行品處置的連接估值、監督指導評價等處事;控制構造發展全行授信交易策略梳理及授信交易過程處置等處事;控制構造團體存戶授信交易的查看、監督指導和凡是處置等處事;控制處室工作范疇內全行關系處事的引導、查看、監視,介入交易交談、交易培養和訓練等處事;控制實行對全行授信交易審查批準的拉攏處置等處事;控制介入編寫處室籌備、交易安置、處室歸納匯報等,扶助介入分行績效觀察處事等
偶爾我們會結成同盟
母親要我跟她一起去書記家送禮
我拘謹地坐在書記家黑色人造革的沙發上,瓦數不足的白熾燈光昏昏欲睡地罩在頭頂
母親坐在身邊,對著書記絮絮說著那些緣由,她的神情和若干年后,我帶著她去看病時一樣,惶恐、謙恭、小心、虔誠
她對領導總是本能地駭怕,卻又像看待父輩一樣的敬畏
書記是個禿頂的矮胖老頭,他沉著臉埋在沙發里一直耐心地聽母親說,不插話
最后吭吭地咳了幾下說“你的問題組織上會考慮的,是比較遺憾
但是,你還年輕,以后還有機會,這次的幾個老同志情況比較特殊,如果這次他們靠不上,以后就沒希望了
”母親的眼睛黯淡下來,她不知道該怎樣繼續,她更說不出按原則辦事之類的硬話
回來的路上,我在前面,她在后面
一路上我們沒有說話
她始終是后勤龐大隊伍里的一粒石子,隨時可能搬到這里,填到那里
母親繼續兢兢業業地做著一切,年年領著先進工作者的榮譽證,和十五塊錢的先進工作者獎金
她憎恨我,我地坑里老鼠式的惡毒愈加激烈,我口齒清晰地指她:沒用,沒本事,只有在家里橫
像頭喪失理智的母獸
開聯歡會時,她在單位里給一幫青工倒水沖茶,也是我鄙視她的原因
“那么多人,水瓶子就在桌上,誰要喝誰倒,你為什么要去給別人倒茶?” 這有什么關系?她肯定會說
她不知道,我在學校,一個有名調皮的男生往我抽屜里扔鞭炮,聽啪啪的響
我沖上去啪啪給了那男生倆耳刮,那個男生楞了一下,他醒過神來,狠狠地還我一掌,我飛出兩米之外,鼻子重重地撞在課桌腿上,血呼地流下來
我爬起來,向那男生走去,他又給我一掌,我又飛出兩米之外,我再爬起來,抹了一把鼻子,血呼呼地粘了滿臉,再走去
其實我真的不明白我一遍遍向他走過去為什么,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只是傻傻地爬起來,向我的課桌椅走過去
那個男生被其他男生抱住了,他們詫異地望著我,望著我皺巴巴的,糊滿汗水灰土的衣服,手腳,還有臉上縱橫的血
我奇怪地沒有哭,站在課桌前,望著那個男生
那個男生奇怪地笑了,居然笑得很干凈
他回到他的座位安靜地坐下
而我,哭了
我知道我的父母不會沖到學校,揪出這小子,拽到教導處,或者干脆摑他兩耳光
他們不是這樣的人
而我呢,我是怎樣的人? (六)
10、減肥沒有那么容易,每塊肉都有自己的脾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