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我對此事總是不以為然,在心里用所學(xué)的一點所謂的知識來嘲笑祖父的無知和愚昧:世上哪有鬼神啊?而沒有念過書的祖父卻大罵我們是不肖之子,“書念到腳肚子里去了?!”長大以后,方才明白祖父的虔誠所蘊含的意義:對先人的祭祀就是在不斷提醒我們記住自己的來處
這不又是一個禮拜六的黃昏
打夠級不領(lǐng)會什么功夫成了連隊的保守,六個盟友圍在石臺子旁,發(fā)端了大戰(zhàn)
你一言我一語的,你開點了沒?、我打的士你不開點、我燒死你,所有氣氛充溢了歡聲笑語;偶爾也會爭的面紅耳赤
少許盟友把對家人對女友的的擔(dān)心,在這邊經(jīng)過電話陳述著,她們的臉上彌漫著快樂的笑臉;平常盟友們交心談心也在這邊,誰人盟友有什么不欣喜,引導(dǎo)員準(zhǔn)會在芒果木下的石臺子旁坐著和盟友聊談天;再有少許新一點的盟友,面對觀察前,單杠不迭格的,也會運用功夫在這邊加班演練;偶爾也會有盟友在這邊下國際象棋,將領(lǐng)抽馬,一個盟友痛快的笑著
生擲中,總有不舍的一頁,那么深,又那么暖
功夫的優(yōu)美,就在乎重逢與別誹謗雕刻的功夫陳跡
流年,是一首無字的歌,從來在意中滔滔不絕的,除去念,再有蓄意
過了磨房有一條窄的柏油路,路的旁邊是一片稻田……我小叔雙目緊閉,頭枕稻池埂,整個身體浸在稻田里……把他摔下來的棗紅馬獨自跑回家里
人們丟下碗筷,滿山遍野地呼喊,聲音遙遠得結(jié)了冰,冷藏在記憶里
后來我問起小叔,他搖搖頭,一臉茫然,笑了笑問,有這事么……記不得了……
十年后,咱們果然在這種景象下重逢了,他愣愣地傻看著我,我百感交集,腦殼排山倒海,而兩位老媽卻“杠上著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