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板”一詞出現在我生活中的具體時間現在一點也想不起來,連大約的年代也沒有印象,仔細搜索記憶深處的角角落落,打開那些塵封已久的往事,“樓板”還是無跡可循
所以,面對這樣一個命題,下筆實在是有些趕著鴨子上架的感覺
漫長久路,很多功夫,是等候中渡過,你等候長大獨力,她等候開放著花;他等候功揚名就,她等候功名利祿,目的不確定溝通,時間瓶中,卻是一律的走過場,長久且無可奈何
等候,或早或晚,或長或短,都是一個進程,功夫不知不覺,見證了十足
窗前花著花落,伊人能否裊娜而來?陌上黃了又綠,誰人人能否策馬來過?十年寒窗,一旦揭榜,能否不妨稱心如意,讓黑夜的全力,不會付之東流?
姑父也許不知道我這個不怎么聰慧又不敢親近他的小女生一直都用自己的方式讀他,但我常常覺得他一直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活著,活著,像以前一樣有些張揚地活著
五記憶,是一條悠長的老巷,曾經美麗溫馨卻在繁華退盡后只留下孤零零的幾個門口坐著一兩個身體干枯,頭發花白,被歲月吹皺了臉,眼睛深陷的老爺爺老奶奶
陰暗的老巷里,你走過時,可以感到似要穿透骨髓的光芒,讓你不住地顫栗,而你卻感傷那光里的寂寞
我總覺得我小時侯見過的貓是比今天的貓溫順的,那時的貓并不避生人,人與貓兩廂不疑,而今天的貓日子好了,一個個養得肥頭大耳的,反而同人類有了距離,這種貓的進化體現的不知是社會的進步,還是社會的衰退,我想應該是既有進步又有衰退,只是梳理不清進步與衰退的偶然性與必然性,梳理清了又常常怨天尤人而自我不糾
52、凌晨,湛藍的天際被雪水清洗后潔身自好;氣氛即是那么新穎,像被濾過似的,東方展示了一片紅霞,太陽爺爺露出半張笑容,照得所有宜春紅統統的
夏季凌晨的局面線、太陽露出了頭頂,火紅火紅的,像半個燒紅的鐵球,又像半個熟透了的橙子,于即是地上的小草被太陽映照著,上頭的露水噴射出燦爛的光環,刺眼刺眼,紅的、綠的、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