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后知后覺,屬于本人的影子早仍舊在時間里彌漫,時間急遽,我未然記不清開初為你猖獗的相貌,只牢記誰人芳華時間的你,從來在眼眸竄動,再有誰人騰躍在芳華戲臺上的精神,從來在
丟失有你伴我療傷---看著你的圖片聽著你的歌翻閱你的遺跡
待孩子的滿月客這天下著很大的雨,我在雨中招呼客人
盡管我渾身濕透了,但我依然很高興,我畢竟在為一個新生命在慶賀
忽然發現這時應該和一樣忙碌的父親不在
到處找還是不見,我最后去問妹妹,妹妹說父親吃了雞蛋好像很難受吧?就回去了
我記得他開刀后也吃雞蛋的,怎么會這樣?為孩子的滿月客在哪待我和他曾經發生過爭論,繼父是個極愛面子的人,這我十分清楚
所以好多時候我極力照顧他的面子
百銀罐 百銀罐不是寺,不是廟,但百銀罐里面卻供著財神
仔細的推敲起來,“百銀罐”似乎更應該叫“白銀觀”合適些,更有可能叫住“白云觀”
百銀罐到底是哪個年間修建起來的,已經難以考究了,從那大門上的幾個仿宋字體的剝落可看出還是有些年代了,仔細的辨認還依稀可見“奎之閣”三個大字,極其漂亮工整的書寫和篆刻
百銀罐建在一個山頂上,從山腳看上去,頂端一跟避雷針高聳云端,委實有些壯觀
建造此閣的人已經懂得避雷針之妙用,才使其能夠在風雨雷電中在山頂上屹立了這么多年
百銀罐的香火如今還依然很旺盛,只是這里不是寺廟里的那般香火,來這里的人大都是求財的
相傳,百銀罐里面有一百罐銀子,有時候每罐因子都以小雞的姿態出現在百銀罐周圍,有緣之人就可得到,得到者日后必定會大福大貴
百銀罐里現在只有九十九罐白銀了,其中一罐被一個傻子得到了,但就是這傻子在日后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
百銀罐里面的財神像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都用紅色的絲綢掩蓋著,叫人肅然起敬
每來這里跪拜之人,都真誠求財,希求子孫富貴,叩頭之時聲聲作響,鞭炮,香蠟,青煙縈繞,真有神圣的景象
百銀罐共有三層,從下面望上去,很有“塔”的味道,一層比一層短矮,每一層都是八角,每一角都上翹,也有“亭”的味道
一直到現在,都有人專門在此看照,他們都是潛心在此“修煉”的人
白天人們跪拜之后,燃了鞭炮香蠟,夜里他們便負責打掃清理,財神像案上出來都是一塵不染,紅綢巾更是耀眼奪目
多少年過去了,百銀罐卻依然保存著它獨特的風貌香火的興旺
6 白鶴 白鶴其實是個不大的鎮,最后我想說說這個生我養我的地方
白鶴鎮上多白鶴,這倒是真的
隨便什么時候,就在水庫里,池塘邊,竹林梢,都可看見白鶴飛翔
白鶴鎮上的白鶴并不怕人,相反,它們和人相處得似乎還十分的融洽
但白鶴和魚鷹是無法相處的,這是大自然競爭的原因嗎?在大的水庫里(白鶴鎮總是有一些大的好象還專門養著白鶴的水庫),漁民有時候就用魚鷹來捕魚(這很少見了,大部分的人都用漁網),白鶴和魚鷹就好象是死對頭,見面就要打殺
白鶴一身純白,魚鷹一般都是翠黑色,它們在空中打起架來煞是一番風景
黑白相撲,上下左右,眼花繚亂
流經白鶴鎮有條不大的河叫青江
青江的河水原來真是清澈見底,而今由于污染已經渾濁不堪了,上游有電廠水泥廠造紙廠等等重大的污染源,青江再也不清了
以前天一熱就跳進青江里游泳的日子再也沒有了
如今的白鶴鎮在發展成工業園區,大型的機械整日的響著工作著,隆起的地方正在被推平,凹下的地方正在被填充,繼而幾有高樓逐漸的拔起
工業園區也毀了以前的青山綠水
甚憾
甚驚
但其必定是在發展,這應該是好的消息
也甚慰
和往昔相比,白鶴鎮上的白鶴也少了許多,白鶴鎮再也不是名副其實的白鶴鎮了
時間過了半年,我們已經習慣了這種閑散的日子
有一天,我們的洞子打出了礦石
含金量很好,含著顆粒金,每噸可以加工出來30克海綿金
而別人的洞子一般是可以加工出來4-5克海綿金,所以說,我們的金礦石質量相當高! 于是,老板給我們的補貼也就提高了,我們的生活質量也就高了,偶爾還可以吃點肉,喝點藍帶啤酒! 于是,旁邊的加工金子的碾子老板就提著煙酒來找我們,讓我們偷偷地給他們賣點礦石,我們堅決果斷地拒絕了,因為我還想著前程,所以得盡職盡責地護好礦,不能做對不起他人的事情
于是,旁邊礦洞里的護礦的一些地方痞子也偶爾來串門,我還是和他們保持著一定距離
有一天,幾個年輕的撿礦石的女人悄悄地流進了我們的放礦石的場子,被我們幾個戰士趕走了
于是,她們又溜進了下面的一個私人開的礦洞的場子,那個護礦的張某在一邊看著那幾個女人撿礦石,看她們撿滿了袋子,就出來擋住了,讓所有的女人都把礦石倒在原地,然后趕走了她們,卻把一個長得很漂亮的有姿色的大約有22歲左右的姑娘留在那兒,唯獨她的礦石沒有倒出來
那個姑娘于是就往那個護礦的身上蹭,求他放過自己,說只要給自己那袋礦石,她可以陪他玩
那個張某護礦已經好幾年了,就說,那你走吧,晚上來,不然以后別猜想弄礦石!那女子紅著臉,一溜煙地走了
張某下午來我們的房子串門,說那女子經常干這勾當,只要給礦石,他就可以陪你來過夜
他還說,山上的生活很單調,所以這是最好的消遣方式
有時候在周末還有某某大學的一些女學生三三兩兩來這兒用一夜情換學費,我問他,你不怕得病嗎?他說,沒事,前一陣子他發現有問題后,到山下打了兩陣“淋必治”就好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很輕松自然
晚上,我和一個老鄉坐在場子邊緣乘涼,看見那女子拿著一個袋子走進了張某的帳篷里,帳篷的簡易門關上了,然后燈滅了,帳篷里發出了呻吟聲和隱隱約約的叫聲…… 老鄉告訴我,張某原來是當地的“混混”,后來抽上了大煙,但是癮不太重,是下面這個礦洞的老板每個月1000元雇用的他護礦的
大約有一個多小時,帳篷的燈亮了,那女子走了出來,臉色通紅,在整理衣服
然后就蹲在礦石堆旁往袋子里裝礦石,那張某站在一旁樂悠悠地抽煙
一袋礦石,就換走了女子的身體
張某得到了一夜情,得到了性的滿足
而女子卻換來了滿滿的一袋子很廉價的礦石,高高興興地扛起來,吃力地背下了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