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樹絕對符合古典或是新寫實主義的繪畫風格,它是浪漫的,它有著許多意想不到的造型和詩意的美
狂亂的枝丫仿佛被狂風吹得四下里搖曳張揚,它所站立的地方,它渾厚的身軀以及其所能表達出來的那種恣肆無羈的意味
它裸露著蛇一樣扭曲的根須,它的軀干充分表達著古典繪畫的韻與美,堅硬、挺拔、布滿著嶙峋和蒼勁的細節――它發黑的疤痕、空洞的樹節和疣贅
然而它是那樣的空靈,它讓我想起了俄羅斯巡回派藝術家希金斯的作品
而整個橋以及河岸邊的風景,則更像畢沙羅筆下的蓬圖瓦茲――隨意的、雜亂而又和諧的、充滿光線和流動的空氣,它沒有凝重或是壓抑感
我在靠近橋的時候,發現了陽光留在它身上的影子,那是些結晶體或是粉末反射的光芒,迷離、柔和而不確定,陽光覆蓋了石頭本身的質地
裙子》 柳條綠了,像你穿的裙子
但你好像對我說過:你的裙子,顏色越來越淺……
只要我們隨便翻一本流行雜志,幾乎都有不少有關穿衣的文字
比如說白領女人該如何穿,比如套裝如何穿,比如衣服與鞋如何搭配,他們教你穿衣的細致、耐心、周到、熱情,真讓人感動;內容也是詳細得不能再詳細了
假設一下,倘若人人都讀人人都學的話,那必定會雷同重復得千人一面
就如許,國王娶了乳娘的女兒
但他周旋她與其說象周旋渾家,不如說象周旋廚娘
今天,無論你是誰,上至最高統帥,億萬富翁,下至平民百姓,走進天堂的一天,享受的待遇都是同等的
那,我們又何必為一些不可能永存的虛名,為一些死后不可能帶去的金銀珠寶,而苦苦相爭,你死我活呢?其實,這是誰都明白的簡單道理,就是最簡單的道理,又有幾人真正的明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