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不是一只男性狗,”阿賓默爾說,“這是一個婊子
”
能做柳笛的柳條在早春二月的柔風里輕輕拂動,像是一把把極細極柔的小刷子,把孩子們的心拂得癢癢的,仿佛無數的小螞蟻在爬,讓人不能自己
孩子們心動了,心動之后接著的便是行動,男孩子猴子般攀上柳樹,選那剛鼓出嫩芽的小指般粗細的柳條折下來,交到等候在樹下的小妹手中
小妹小心翼翼地用手抹去嫩芽細葉,細心地用小鐮刀把柳條切成一寸多長到一揸多長不等的幾段,然后和哥哥一道細細地擰,把柳枝皮擰松了,再輕輕抽出皮里木質的白色枝條,留在手里的就是一個完整的皮套了
擰皮套是一個需要耐心與細致的技術活兒,心急的孩子往往會把皮兒擰破,使得做柳笛的這項工作在這個環節上功虧一簣,中途夭折
完整的皮套擰出來以后,還要小心地用小刀刮去一頭的表皮,露出柳皮嫩黃的內衣,銜在嘴里一陣咂摸,優美綿長的笛音便像一只只綠色的鴿子,飄飛在春天廣闊田野的上空了
于是,一片草青了,一片山綠了,同時青綠起來的,還有人們那蒼白了一冬的夢境
我已經看到一條新聞報道,說“不要在任何地方隨地吐痰”,在國外某些風景名勝區旁邊
我認為每個中國人看到它后都會感到不舒服
我們愛國家的榮譽,就像我們愛自己一樣
我們自己的國家擁護我們自己的行為
也許當我們外出時,我們的行為不代表我們自己,而是代表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家鄉和我們的家庭
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將受到關注
舉止不是個人行為的品質而是整個國家的榮譽
在寂寞的校園里,古曲胡笳十八拍老響在我耳邊,蔡文姬老在我眼前發呆
媽媽常說,人一輩子,并不是一切事都是愛好做的,有很多事,你不愛好做,卻不許不去做,并且確定要做,做還得做到最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