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完,你轉(zhuǎn)悲為喜,摟著我,給了我一個深深的擁抱
你感觸,人這一輩子,從來就沒幾個真實的伙伴,能懂本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但我算個中一個
你說,我給了你莫斯科大學的激動,更堅忍了你邁出的步調(diào)
你斷定,只有全力,確定能實行心中的理想
等到了秋天,好像還是在延續(xù)著夏天的那些野草和野菜的種類,只不過是變得都不嫩了,不過這個時候會在一些大樹的枝上纏一些像是紡錘一樣的小綠苞,我們管它叫“提錘”,一串一串的,不過這是用來拿著玩的,而不能用來喂牲口
在這里,我沒有理由說母親錯了,也不可以說母親迷信
在母親似乎知道,夢需要等待,需要一個過程
在我對鄉(xiāng)村人們行俗思維的接觸和思考中,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一種虛妄的謎語或是一個簡單的夢,可以支撐一個人一生的生命和意志
母親就是這樣的一個平凡鄉(xiāng)婦
母親說也就是因了這個夢,而徹底取消了與父母進行多年的離婚行動,留在這個村莊,盡管在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可以與父親真正融合的地方
但母親似乎覺得:為了一個夢,也可以用自己的忍耐和痛苦去期待——這其實比夢本身更加虛妄,而深信不疑的母親卻為此付出了真實而沉重的行動
固然,寫那些筆墨,也是在嘀咕
然而,我仍舊承諾了本人如許的嘀咕
如許的嘀咕,是為了本人不要嘀咕
在《莊子·盜跖》篇虛擬的場景里,孔子曾跑去勸說柳跖歸降和改惡為善,得到一通猛烈的訓斥
這是一場極為精彩的辯論,上升到人性和人類生存于世普遍意義的哲學范疇
孔子離去時,“再拜趨走,出門上車,執(zhí)轡三失,目茫然無見,色若死灰,據(jù)軾低頭,不能出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