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篇文章里我用了一種調侃語氣
確實,我現在是能夠調侃地對待我曾經的老師了,這在我做學生的時候,是想也不敢想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變化過來的,我甚至也不覺得我的這種變化有什么不好
嚴老師買便宜,他是有原因的
幾十年過去了,他的幾個孩子還都窩在鄉下那個破破爛爛的家里,有一個甚至30多了,還沒有婚配
嚴老師買的這些東西,大都是為了他的孩子們、媳婦們、孫兒孫女們
他們卻還常常因為嚴老師的“不公平”多生爭執,引發口角
經常我們能夠看到嚴老師的媳婦到學校找嚴老師評理
這時候,我們就開他的玩笑,說他這么多媳婦親他,福氣好啊!嚴老師并不予爭辯,我們一說,他就回他的宿舍去,做飯
他上午四節課,第二節下課后,煮飯,第三節下課后,做菜,菜做好再放進業已保溫的電飯堡里,第四節下課,孫兒孫女們回來,正好熱熱地吃!
秋天里,老練的果子多,放羊的佳話那是更多了
大概是上松樹上,手加緊粗樹枝,磕命的搖,那滿樹的松果,就嘩啦地撒落在地上,下得樹來,拾一枚松果,放在石板上拌幾下,就跌落出很多的松子來,撿一粒放在嘴里,用牙一嗑,一粒白白的松子就蹦了出來,用牙一嚼,香香的,油油的
偶爾撒潑,攀到絕壁上幾條葛根,大概徑直把嘴搭在紅紅的仲秋柞上,吸食紅嘿嘿的果肉,或上上燒柿樹上,摘十幾顆八老練的柿子,找些柴火,燒成外黑里軟的熟柿子,剝了皮吃
兒媳取了東西自去做飯
我說,大大,從六月十四到今日,每月一百元,利息是六百五十元整
喜順說,半個月就不要算了
借錢的時候我給守忠說了幾句,說得重了,你和守忠不要見怪
我忙說,怪啥哩,你說得對著哩,是個手續問題,咋能不說哩?他說,錢是經過你手的,卻是守忠使哩
娃娃,不要你來些,我和守忠不熟,還不知道守忠是咋樣的一個人,不敢借
娃娃,是你來借哩,不要些羅羅媽的人命錢我不動
我知道你緊急著哩
不緊急你不向大大張口么
大大給你打了一次電話,再不敢催你,我曉得你是急性子,比我還急
二十的那一天,對,就是二十,十九家里攮了個氣,二十城里跟了個集,想到你媽跟前來一下
唉,我嫂子把我好得很
大大總覺著到你屋里比誰家都踏實,和自己家里一樣,心里實貼著哩
可我想了又想沒來么
我一來,把你媽驚了,把你驚了,我不言傳,你們都以為我取錢來了,心里就像打鼓一樣
18.你不會懂一部分獨立成性依附上好不簡單愛上一種貨色的那種維持的發覺
這大約即是所謂的情深久伴吧!
總之,從這些文章來看,劉志成在西部青年作家中是少見的很有才氣的,但原他的散文繼續保持自己的西北特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