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興安嶺的冬天王波幾場雪接二連三地飄落,小興安嶺一下子成了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是的,因為有了雪,小興安嶺冬天的味道才越發濃重起來
雪是冬天的使者,雪是冬天的化妝師
作為使者,雪以誰都無法爭辯的事實宣告了冬天的到來;作為化妝師,雪以誰都無法選擇的方式試圖將所有都裝點成銀色
賈平凹在《商州又錄》一文中寫了商州的冬天,他寫道:“最耐得住寂寞的是冬天的山,褪了紅,褪了綠,清清奇奇地瘦;象從皇宮里出走到民間的女子,淪落或許是淪落了,卻還原了本來的面目
石頭裸裸的顯露,依稀在草木之間
草木沒有摧折,枯死的是軟弱,枝柯僵硬,風里在銅韻一般的顫響
冬天是骨的季節嗎?冬天是力的季節嗎?”賈平凹這段文字寫得很精彩,他給了商州的冬天一種極為傳神的表達方式
然而,小興安嶺的冬天卻與商州的冬天有著大大的不同
它褪了紅,卻沒有褪了綠,作為紅松故鄉,小興安嶺有著四季常青的紅松及其他種類的不落葉松,所以小興安嶺的山并沒有商州的山那么寂寞
因為有了綠色,哪怕只是一枝綠,人們便不會忘了春天,便會因此懷著對一個春天的向往,人們也因此會對生命的偉力產生由衷地敬畏,在如此寒冷的時節里還有生機盎然的綠
盡管那綠色并不如春天的綠色那么鮮亮,可是它畢竟證明了冬天里綠色存在的可能性,從而讓冬天不再是一個色調的獨裁統治
北方的雪大是出了名的,小興安嶺是十足的北方,所以在這里雪與別處相比更是別具風味
一旦下起雪來,若是無風,那大如席的雪花便悠哉游哉地飄落,閑適得象個詩人;若是有風,雪花變被吹得七零八落,便成了郭小川《大風雪歌》的境界了
無論有沒有風,雪花都成了小興安嶺天與地精神交流的信使
是雪,讓天與地的交流成為可能
在小興安嶺,冬天是斷然看不到裸露的石頭的,也很少看到裸露的枯草,更別說風把那枯草吹得銅鈴般響了
這里,唯一裸露的是那些落葉的喬木,而且他們的枝杈上也不時地有調皮的雪花駐足停留
潛意識里我總是覺得在這里雪花是大自然最驕傲的舞者
她以一種或含蓄,或張揚的姿態積極地做著某種意義上的炫耀……小興安嶺的冬天比起商州的冬天來更是骨的季節,更是力的季節!獵獵的風,不停地訴說著一個亙古不變的傳說,那傳說里有打獵的長刀,有英武的勇士,有奔跑著的駿馬,有狗皮帽子,有伐木的斧頭,有噴著熱情的爐火,有蒼老的木刻楞……冬天的河,安靜極了,那是水的骨頭,水變得堅強,但依然不改透明的本色
長風、大雪塑造了東北漢子剛烈的性格,他們多喜飲烈酒,食狗肉,且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東北漢子更多的是在用自己的行為為“男人”這個詞注入更多的韻味,那就是足夠多的陽剛
冬天的小興安嶺因為有冰雪,而不寂寞
冬天的山上,滑雪場里有熱愛生活的人在歡快得體驗雪帶給他們的快樂;冰上則更是樂園,人們用冰刀來領會風馳電掣飛一樣的灑脫
風雪使寒冷凝結成一個綺麗的童話
有首歌唱道:“冬季到臺北來看雨”,我想說,“冬季到伊春來看雪”
來看那個從皇宮里走出來的“白雪公主”,她兼具富貴的艷麗和民女樸素自然的風韻,從這個意義上說,“白雪公主”是位絕代佳人,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2005年12月12日星期一寫于伊春作者:王波地址:伊春市花園路4號黑龍江大學中文系文學教研室郵編:153000電話:0458—3769138或13304588717
在文字的子宮中孕育,基因突變,生產出一個個文字的怪胎
人是眼前人,思不是眼前心,路是心上路,遇不是耳后竅
看法紫荊花是早幾年的事,初見時的詫異,到此刻還念念不忘
那時候他好象是個什么破科代表,便經常地流竄于辦公室與教室之間,應該是給老師獻殷勤去了
我比較喜歡肅靜,放學的時候,總喜歡從人少的西側樓梯下去
如果沒什么意外,一般在下到一半左右,就能看到他從底下呼哧帶喘地竄上來,手里一般都多了些教學設備,肯定又去辦公室打進步去了
他瞅我一眼,我看他一眼,就這么擦肩而過
雖只是下意識的掃上一眼,但他給我留下的印象卻比較深,但都是不良的心理反應
鬼知道我給他是不是也留下了印象,留下了什么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