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又皺眉說,和我們在一起,到處亂拉,弄的太味兒了
再說,這種東西,只一個,養不活的
/> 不正派的紀德 上世紀80年代就知道紀德了,不怕害羞地說,卻很少讀過他的文字
偶爾在報刊雜志上見到,也都是恍然而過,沒有像對西蒙、杜拉、薩特或杜尚那樣的鐘情
法國的作家是我的最愛,他們的自由思想和對生命的忠貞讓我感激,他們的美學趣味與我的吻合
當年讀薩特的《理智之年》,讀波伏娃的《第二性:女人》,讀杜拉的《情人》和西蒙的《佛蘭德公路》,該有怎樣的愉悅!那種愉悅是靈魂與肉體雙重的
在我迷戀的眾多法國作家里,紀德一直是隱藏的一個影子,不時露出的帽子總是叫我摸不到五筋頭
?? 在書店看見紀德自傳《如果種子不死》,沒有猶豫就買下了
我說過,紀德不是我的最愛
我的最愛都不是所謂正派作家
而紀德,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個正派作家
我對紀德一點沒研究,不知他正派的印象我是從哪里得來的
杜拉不正派,很是年輕就把貞操交給了中國北方的一個青年,她到死生活方式都是另類的
不只對于常人另類,就是對于藝術家也是另類的
薩特也是另類,單單與波伏娃的兩性關系方式就已經背叛了全世界,更別說拒絕偉大的諾貝爾文學獎了
他在固定的酒吧寫作,用文學的方式表達深邃的存在
杜尚,這個不能用畫家來命名的畫家,第一個給予了藝術家這個詞語具體的內涵
20年不摸畫筆,迷戀國際象棋,為了下幾盤棋居然從巴黎去到巴西
他后來的“藝術制作”《給予:1.瀑布煤
我決定單刀直入,和徐輝好好談一談
我小心翼翼地問他:“對于你的變化大家都感到很高興
可是老師很想知道,這段時間為什么你會變得這么懂事了呢?”
每部分都睜著眼睛,但不即是每部分都在看寰球,很多人簡直不必本人的眼睛看,她們只聽旁人說,她們看到的寰球長久是旁人說的格式
粟裕放下筆,他感到自己很累
疲勞像瘟疫襲擊了他,50多歲還不算老呀,可是一旦襲擊了他,就常常來糾纏,像一個附體的魔鬼
子彈埋在體內像刀一樣插著他的肌體,這是戰爭給他的紀念,是敵人強加給他的,強加得這么刁鉆
那時忙于作戰,沒有及時取出它來,就算有時間也沒有做手術的條件,后來子彈就與骨頭、血肉結合在一起,再也沒有辦法弄它了
子彈成為打進他體內的敵人,時時向他發威,攪得他不得安寧
據粟裕當年身邊的工作人員回憶,打起仗來,粟裕幾天幾夜不睡覺是常有的事
但是由于他6次負傷,兩次傷在頭部,有塊彈片一直留在頭顱內
戰傷后遺癥和過度的勞累損傷了他原本健壯的身體,剛到中年就患上了高血壓、腸胃病和美尼爾氏綜合癥,經常頭暈頭痛,靠戴健腦器工作
高血壓、美尼爾氏綜合癥發作時,血液收縮壓高達180至200毫米水銀柱,頭昏目眩,惡心嘔吐,每根頭發都像針扎一樣,戴上健腦器也不起作用
粟裕便冒著大雪紛飛的嚴寒,一次又一次地用冷水澆頭
這樣的情況下他仍然堅持指揮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