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鄉豎立起了如次塘村為街坊免費供給務工場合的艱難戶鐘多口,西坑村頤養之家的暖心廚師艱難戶鐘恩花、身殘志堅在彩繪小組內里務工的山背村艱難戶黃建華之類典范典型,同聲共同全鄉各村每月一次的戴德培養,舉行典范人物的傳播激動,她們的鮮活故事也在村里起到了杰出演示效率,這也漸漸的在感化啟發其余艱難戶
黃砥筆下的那些艱難戶勵志故事也給艱難戶集體傳播出一個原因,只有效本人發憤脫貧致富的雙手本領抄寫本人的生存新紀元
再后來,有幾年突然就消失了鳥的身影
田地里再也沒有衣飾夸張用來嚇鳥的稻草人了,窗前也找不到鳥鳴聲
我們的生活如同收割過的田地一樣似乎一下子空蕩沉寂下來,悵然若失,才發現那天籟般的音樂是多么生動鮮活,對我們的生活有多么重要
于是連那些最粗枝大葉的莊稼汗們,也開始懷念起有鳥的日子:鳥的形象,鳥的聲音……更別說我們這些成天與鳥在一起,尤其在雪天捕鳥中獲得無限樂趣的孩子們了
我一直堅持認為,讓身體各部分同時參與到活動中才能反應迅速,屬于統籌安排時間所以屢教不改
這些小動作陪伴了我整個讀書生涯
內心想,本來,這是我第一次,對于這個都會,對于我,這邊不符合
這是一首非常出名的農謠,大概從農村走出來的人,都耳熟能詳
我高中畢業離開故鄉前,一直生活在這片并不廣闊的天地里,曾無數次跟隨父親參加農耕活動
這期間,通過父親的言傳身教,我學到了許多土里刨食的經驗,對于春耕秋種、夏收秋獲的農事活動可以說了如指掌,特別對流傳在鄉間的農謠,我是喜愛有加,每有耳聞,便銘記在心
雖然我逃離“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耕生活已有二十多年了,但對民間流傳的關于農事活動的歌謠,許多句子我至今還記憶猶新,甚至能夠朗朗背誦下來,那異彩紛呈的農謠,是鄉下父老鄉親長期艱苦勞動積累的實踐經驗,對于指導農業生產有很大幫助
當你沿著彎彎曲曲的田埂,走進雞鳴狗吠的村莊,常常有俚語農謠縈繞在耳際:“春雨驚春清谷天,夏滿芒夏暑相連,秋處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農歷的二十四節氣,可以說是有關農事活動的日歷表,什么季節耕作播種,什么季節收獲儲藏,時間差極小
“每月兩節不變更,最多相差一兩天”,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春天的時候,我牽著牛,父親肩著犁一起走向田野,白花花的刺眼的陽光曬的我懶洋洋的,我總無精打采的不愿正經干活,父親就一邊馬不停蹄地犁著地,一邊語重心長地告戒我:“‘春天捅一棍,秋天吃一頓’、‘一年之季在于春’啊!春天里可不能拖奸撒滑,‘人哄地皮,地哄肚皮’,春天不整好地,撒下種子,秋天能有什么收獲呢?”父親總是那么勤勞肯干,因為他深諳“沒有播種就沒有收獲的道理”
后來,當我讀到唐詩里的句子:“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我是多么的佩服父親的智慧啊!父親總記不住公歷的日子,但他心里卻象有一本農歷書,不用說,他很清楚地知道“冬至寒食六十日”
地耕完了,老牛被拴在塘堰上啃食地上剛剛返青的草兒,父親躺在地頭小憩,口里含著旱煙袋,慈祥地看我沿著小路邊尋找甜甜的茅草芽吃
但不一會兒,他就會支著嗓子喊我:“回來整地了!再過幾天就是清明了,‘清明耕、谷雨耬,頂著小滿種豇豆’,可不能誤了農時,‘人誤地一晌,地誤人一年’啊!”當布谷鳥急促地叫著掠過村前那棵老棗樹,父親就找出從種子站買來的棉花籽,一邊用溫水浸泡著,一邊說:“‘棗發芽,種棉花’,該往地里送糞了”
棉花是一種不耐寒的作物,幼苗特別怕凍,當人間四月,棗樹發芽,已是“千里鶯啼綠映山”的時候了,這時寒潮已經退去,正是種棉花的季節
農人們將積攢了一冬的土雜肥手推肩挑送到地里去,均勻地施在待播的畦壟里,也將一年的希望深深地埋進了泥土
俗話說:“莊稼一枝花,全靠肥當家”、“種地不上糞,等于瞎胡混”父親深諳其中的道理
因此每年春播前,我家的豬圈、雞舍里的土肥總被清理的干干凈凈
因為施足基肥,是莊稼豐收的前提啊
麥子是世間最主要的糧食,人們倍加贊喻,父親對麥子的關注可以說勝過對我們兄弟姐妹的愛護,有關麥子的農謠父親知道的就更多了:“白露早,寒露遲,秋分耩麥正適宜”
仲秋前后正是麥子播種的季節,農人們起早貪黑搶收搶種,在父親的眼里“季節不等人”啊!種子播到地里,父親隔幾天就去看望一次,象看自己的親人一樣
他對我說:“‘豆四麥六谷十二’,如果六天過去小麥還不發芽,不是地太干旱就是種子有問題,要及早想辦法補救,‘有錢買種,無錢買苗’
”小麥出芽了,田間管理還很重要,每年入冬前我們都要將麥地統鋤一遍,因為“鋤頭自帶三分水,抗旱保墑禾苗肥”,要想來年麥子有個好的收成,冬季管理少不了,“夏鋤多一遍,秋收多一擔”,也是說的這個道理
“麥收八(月)十(月)三(月)場雨”,說的則是小麥整個生長期中,八月、十月、來年三月對雨水需求的重要性
有關蔬菜、水果的農謠我也記得不少:“清明前后,種瓜點豆”;“寒露采山楂,霜降刨地瓜”;“立冬拔蘿卜,小雪扳白菜”;“小雪不收菜,必定受凍害”等等
走在銀裝素裹的老家的小巷里,兩位小姑娘的《九九歌》竟一下子勾出了我埋藏在心底的這么多農謠
這時,一群雪白的鴨子搖晃著肥碩的身子“嘎嘎”地從我面前走過,我跺了一下腳上沾的雪花,它們張開翅膀,抖索著身上的積雪,歡叫著遠去了
我忽然看見父親腋下抱了一捆干草正向著馬廄的方向走著
聽到鴨子的叫聲,他回過頭,一下子看到了遠處走來的我,他驚訝地說;“這么大的雪,你怎么回來了?”我說:“我知道家里下了大雪,才故意回來呢!我想看看雪
”父親笑了:“是場好雪,‘瑞雪兆豐年’啊!”“‘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餑餑睡’
對吧!”我沖著父親溫婉地說
“你到城里這么多年了,還記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