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2月,《故事會》被新聞出版署評為“首屆全國百種重點社科期刊”
不要覺得反面再有更好的,由于此刻具有的即是最佳的;不要由于隔絕太遠而停止,戀情是不妨和你一道坐列車的
終身只談一次愛情是最佳的,體驗的太多了,會麻痹;辨別多了,會風氣;...【觀賞全文】
不安的我,像親戚一樣被祖母連推帶拉地歇在了正屋的炕上
一會兒,年近八十的老祖父來了,大叔和二叔來了,還有鄰居以及從遠路上起來的親戚
而母親只在我剛進門時,忙里抽閑地把我?guī)淼乃透恻c分給大家吃之后,就鉆進廚房再顧不上出來招呼大家了
大家是自己招呼自己,也沒人向我多問什么,好像我的到來,倒是給他們提供了一次見面“諞椽”(方言,聊天之意)的機會
我在炕上靜靜地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墑情、收成、麥種以及各類題材的鄉(xiāng)間新聞
陌生里有份熟悉,熟悉里又有份親切
應該說,這也是我這些年來和鄉(xiāng)下保持密切聯(lián)系的一種方式
它像紐帶一樣,把我和楊家峴這塊土塬的物與事,連在了一起
離響午還早,但席卻早早地開了
席,是老家對盛宴的稱謂
說是盛宴,也無非是多了幾道葷菜罷了,比如說蒜苗炒肉,比如說粉條炒臘肉之類的
但這在他們眼里已經(jīng)是盛宴性質(zhì)的席了
他們平時的晚飯,是一盤炒辣子一盤蒸饃,外加兩碗漿水湯
有時候連一盤炒辣子也會省掉
我知道,一年中除了紅白事,他們很少有坐席的機會
席間,父親從炕柜里拿出他藏下的陳酒,讓大家喝
我發(fā)現(xiàn),酒盅舉起來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都掛滿了笑容
在城里,這樣的飯菜要算簡單得再不能簡單了,但當我置身此時、被這份真情所感動的時候,理所當然會覺著這是天下最好的宴席
偶爾,祖母還會給我夾一筷子菜,當她夾起西紅柿炒雞蛋的時候,總會說,“這是土雞的蛋,不像城里吃飼料的”
可我的胃口有限,吃不了太多,充其量只能多加一碗母親特意用野蔥花熗的漿水湯
看著他們有說有笑地吃喝,我覺著很好
飯畢,他們還不散去,罐罐茶支起來了,秦腔也唱起來了
祖父原本就是村上很有名氣的戲子,父親會拉二胡,二叔的鼓打得也不錯
他們一直唱到深夜
而我卻始終像個怕生的親戚一樣,靜靜地看著他們
返回的前夜,一切像重演一樣,會再來一遍,算是送行,但第二天出發(fā)時,他們照樣會摸著黑把我送上車
每次回家,我的經(jīng)歷都是如此
我總覺著,我的到來打擾了他們正常的生活,喜歡下棋的祖父不去村子里的棋攤子了,該下地的撂下了鋤頭,在鄉(xiāng)間走藝的大叔和二叔也停下了他們手中的木活
我心里很不好意思,妻子更是慚愧
但我從他們的言談舉止中,分明能看到一份真實而深刻的喜悅
在我的理解中,這份喜悅,是一種特有的隆重
世界上不知還有多少人能夠得到這簡單的隆重呢?
/>文/李昆恒 初冬的怒江,暖意濃濃
冬至過后有幸參加云南省糧食經(jīng)濟行業(yè)學會,在怒江召開的學術年會
時逢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各民族歡度傈僳闊時節(jié)
2005年12月19日下午離開大理,帕薩特在大保高速公路上急速前進,下了高速公路,經(jīng)滇緬公路上的小鎮(zhèn)瓦窯,向西北方向沿著瀾滄江逆江而上,過云龍槽檢便進入高黎貢山自然保護區(qū),這里山巒疊翠,峽谷縱深,保留著最原始的森林群落,各種樹木繁茂,山花爭奇斗艷,進入高黎貢山頂便是分水嶺
分水嶺,東面山系的河流小溪流向瀾滄江,西面水系流向怒江
公路在峽谷中蜿蜒,車沿著高山峽谷下到山腳,公路旁有武警邊防檢查站,檢查過往車輛
過了檢查站,前面就是怒江傈僳族自治州
州府座落在怒江的兩岸,怒江穿城而過,站在怒江邊,抬頭仰望,深深的峽谷把藍藍的天擠成了一線天
如今,我的手機又走上了“正軌”,但想想當“富婆”的經(jīng)歷,我真的要提醒大家,人們在行使自己的權(quán)利時,更多的是需要學會尊重別人,更不能做違法的事
這樣,當生活不開心的時候,你就會很理智,就會走出困境,成為一個心境寬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