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沒有厥后了
我也很畏縮,但總感觸沒有過癮
母親聽后很忠誠的跪在老天爺的神像前,說著一串聽不領會的筆墨,爾后燒了幾張發黃的紙,飛了一房子的灰燼
/> 漫步于黃昏下的柳行,玫瑰紅的晚霞浸染我齊肩的長發,枯落一地的柳葉鋪就一條通向夜晚的小路,淡藍色的薄霧氤氳著來回游動,仿佛正欲恍惚昨日的往事
不遠處的炊煙裊裊升起,隱約聽見主婦們尖著嗓門呼喚自家孩子回家的回聲,小小的村落在炊煙的籠罩下,模糊著棱角分明的農家脈絡
沿著落葉和青苔鋪就的田間小徑,手里的溫度已經握不緊冬日蒼白而又決絕的長襟,錯落斑駁的樹影,如同秋日里遺落的問候,陀紅色的夕陽伸出狹長的手臂,把一些回憶中的往事悄悄珍藏
放逐一些隔年的心情,讓滿地的落葉就此傾聽我沉淀已久的心事
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而又弱小的農家女子而已
如若是在春夏之際,漫步在黃昏下的柳行里,則或許會有種別樣的閑情逸致,云間心事,斜陽思故,亦可能會有花前月下,清風明月里的詩話風流
然而就在此時的冬天,在回家的路上我正獨自前行,整個的小村子在漫漫紅塵中,自然而又親切的對我敞開一條纖長而又擠滿回憶的小路,母親手里那把長長的炒勺,此刻也許正在大敞口鍋里來回的翻飛舞動吧;父親也許正在咂著一口小酒細細的品著吧;高高的大影壁上那棵斷了一叉松枝的迎客松是否讓父親給補上了呢? 此前,我曾經為情所困而又苦于無處傾訴,當時正值滿樹的柳葉翩翩飛舞奔向大地,如同蝴蝶的身姿,卻沒有蝴蝶的身形搖曳嬌媚
在寂寥的柳行中空自追尋,斜陽剛剛落幕,明月卻早已在云際鑲嵌另一種風景
柳葉離散著紛紛落下,似乎是在遲暮之年憑吊青春的舊事,又似在感嘆眼前的光景亦會傾刻間在散落中終結,幾聲灰喜鵲歸巢的鳴叫陪伴著我這個獨自歸來的人兒
村口水簸箕上的冷霜已不知道結過幾重,熒熒的泛著一抹青光,在此情此景里思念一個人,天上的行云冷月寄托我如水的心懷,流云路過而不留只言片語,袖口的光陰也如此輕易的荏苒而過,在深沉如冰的冬日里,頓時徒增縷縷思念之情,一顆疲憊而又落滿灰塵的心靈也許只能等待著過路的北風順帶著清掃;一個微小如燈芯的愿望只能托付窗口的冰棱悄悄的融化
曾經的夢,也許比落花還要輕,比少女的心還要軟,倒過來的日子又回到了從前,“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再介意人世間滄桑的諾言,不再奢望那縷溫馨過后的感動
我恍然間如同走進夢里的場景,腳下落葉的沙沙聲催促著我繼續前行,此時的月光已經照亮了柳行間每一個間隙的影子,多少寄存在別人心里的夢,多少傷疼別人心的情感,就在這清寂的柳行里全都忘記吧,回憶總是辛苦的,學會忘卻卻是幸福的
有人說寫文字的人多是寂寞的,心中充滿了感情,卻又總也收獲不了感情,而我又算什么呢?追夢的心淡了、輕了,已經褪去了青春的顏色,或許已經染盡了人世間無耐的霜花……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門口,屋里的燈光泛著黃暈的溫柔,我已經聽到了父親的咳嗽,已經看到了正跳躍在母親臉上的那抹灶塘里菊紅色的火光……
有人說“愛你的誰人人,偶然即是娶你的人,你愛誰人人,你偶然就嫁給他
”是的,有的婚姻老是由于因緣的膚淺而錯位,由于媒人的費解而遺憾
誰人對你情義綿綿,愛的起死回生的人,縱然山盟海誓的說:“與你皓首偕老,對你不離不棄”,然而,他(她)偶然會真的與你共度終身
倒是誰人談話木吶,不善談吐,安靜的關懷你,在你行將擺脫這個寰球,握著你的手,寂靜報告你“來生咱們還在一道”的誰人人才是你真實的伙伴
時間是生命的本質
剩下的就是把握當下了
往者不可追,未來很多時候也不可預知,我們能把握的只有當下
當下是佛家一個很重要的說法,其他很多哲人也說過
什么是當下?什么是把握當下?總的說來,四個字:莊周夢蝶
分開說去:莊周夢見自己成了蝴蝶,那就愉快地飛呀飛呀的,可是醒來又變成了莊周了,他也并沒有哀嘆美夢已逝啊,而是同樣快活地走呀走呀
也不知是蝴蝶變成了莊周,還是莊周變成了蝴蝶
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一切都那么有趣味
我在無人關心的邊際里自生自滅,但我感觸這并無妨礙我要活下來,我要開放本人的人命
我不妨為這片安靜的寰球貢獻一絲微乎其微但卻有價格的力氣,這個寰球須要源源不絕的正能量去制止、稀釋那些殘暴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