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風輕云淡約了一段寬厚的時間,在陽光明麗的日子里,躺在柔嫩的草地上,跟著風蕩起的波濤讓心中的清靜去流浪大海,停在指尖的蝶,吻在臉上的花,寧靜地,平常地,勾畫了清淺的過往;我與流云細水談了一個晚上,在明月繁星的暮色下,倚靠在酣睡的梧桐樹下,陪著愛好的天然,不言也不語,能說的都在寧靜的夜色中,能聽的都在相互的眼光中,星月相依,樹影婆娑,光影沉浮,風吹落了夏蟬,萌生出了秋色的得意,風兒啊,靜靜吧,陪我看看裝飾著夏季的繁星,別吹散了回繞在山野的浮云,讓它們為明月披上薄薄的輕紗吧,如許,會很美;蟲兒啊,歇歇吧,跟著聆聽末夏的笑聲,在云中,在水中,在夢中,別驚擾了枝上的夜鶯,讓它們給夏季唱一首驪歌吧,如許,會很妙
曾有員工質疑,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做這樣一個好象毫無意義的尋找,是否有必要,是否值得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父親聽說馬大媽家收留了我以后,竟然到大媽家去質問二老:“你們憑什么收養我的兒子?我又沒有死……誰收留我的兒子我就跟誰沒完!”完全一副惟我獨尊、玩世不恭的嘴臉
不過,這事馬大媽從來沒在我面前提起過,我是多年以后才從知情者口中知道的
只是,有一天放學回來,大媽笑著問我:“華蔭,如果你家爹來打我們,你會幫我們的忙嗎?”聽大媽這么一說,我心里非常難過,也非常害怕,我知道,肯定是父親放過什么話來了,這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嗎?于是,滿懷仇恨的我毅然豪氣地回答:“我絕對不會幫我爹!”想必,大媽那時的心情是十分沉重的,一邊是尚未成年的孩子,一邊是蠻不講理的漢子,二者又是父子關系,兩者無論如何是難以權衡的
最后,應該是愛心戰勝了膽怯,大媽一家對我一如既往地關懷、關心、愛護
他俯下頭,吻著陽
有一種記憶總是叫人激動,那就是看到了今天,又展望起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