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看書或寫東西到凌晨的時候,我剛要爬到床上就尋找可愛的周公,這時最討厭的莫過于這些蟬聲,像哭喪似的——也巴不得連死人讓睡得不安寧,死不瞑目才好
失去和獲得總是這樣不斷的糾纏著
我在安靜的禱告,禱告那些已經的落紅漫天的滿天飛,那灑落一地厚厚如紫的花瓣,在漸漸的凋零,想過站在你的身旁,時常常的為你剪幾朵插花,呆著沒事,噴灑撒點水
大概不提防,掐下朵兒里不提防,稀疏的棉鈴蟲,不必再為是利害非而紀念與馳足的腳步,大概十足過于趨勢于人們對于優美實物的設想
設想十足優美的實物,不沾一絲塵世烽火,大概那些群峰舞蝶的日子里,招惹的蝶舞裊娜飛
偶爾時機,我與她共通加入一競賽,賽前我連連凋零,情景烏煙瘴氣,教授不由搖頭
截止出乎意料,我的功效卻勝其一籌,教授同窗眼光驚訝,悄悄置疑,似是我的勝利勝之不武
大概在某個恒定的步調里我究竟仍舊副角,不管我冒死地表明本人一直是白費
功夫靜好,沮喪無聲,在孤獨間我寂靜生長
時間冉茬,大概是我一直解脫不了綠葉的運氣,烘托朵兒
與海鮮街同處南澳大街的另一頭,是居民新區
游人見到“居民新區”這個四字牌樓后,往往到此止步
可是,我不是游客,我是此地常客,于是繼續前行,冀望由此進入南澳的真實生活
水泥板鑲嵌的街道,極靜,幾個老阿婆閑坐家門口,用安詳的眼神打量偶爾進入她們視野的外來者
不遠處,幾個人坐在街邊玩紙牌,有彩頭,但極小,桌面上的鈔票是五毛、二毛的紙幣,即使派出所的阿SIR來此見到,也會當作沒見到的
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黑紅著臉,坐在石門檻上吸煙
他的方式怪怪的,一個普通的礦泉水瓶,瓶身上戳個洞,洞里塞支紙煙,瓶里是黃水,點煙后,老頭用嘴在瓶口猛吸,水、煙、氣一齊入口,吸得老頭兒滿臉皺紋折子都綻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