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不去的回顧作家禎祥原創大作江南的暖冬,總在不覺中讓人忘了嚴冬的寒冷,這邊雖說沒有北疆的千里冰封,萬里雪疆般振動,卻也不失陰涼髕骨,山寒水冷的瑟瑟
不過,眼瞅著春天行將到來,而寒冬卻還...
每一天的凌晨咱們仍舊須要堅忍,縱然在張目的短促,心地第一百貨商店個不甘心的反抗著起身,然而咱們仍舊得用飛普遍的速率處置洗臉洗頭,過著交戰般節拍的生存狀況
我的兄弟姐妹,你愿意離群索居嗎?你不再和我共走一條路了嗎?這將是你前定的哀怨和苦楚
走上這條孤苦之路的人們,永遠喪失了傾聽
他們拒絕世俗的真誠,而更多地把自己湮沒于天籟之中
海子說,“我成長孕育于荒野的粗糙與黑暗
嗟余聽鼓應官去,走馬蘭臺類轉蓬
這就是情愫暗生了,隔著座位你飛一個眼風,我飛一個眼風,胸懷象蚌,半開半合,半明半暗
設若有情,一座山也不過一張紙,一經捅破,性質就變了
如果說暗戀如同無邊絲雨細細愁,熱戀就是密雨斜侵薜荔墻,把兩個人沖得暈頭轉向
找不著北的男女什么都敢干,就象李煜的《菩薩蠻》: 花明月黯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
刬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
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瞧瞧,這個小丫頭子,多么勇敢
還有周邦彥的《少年游》: 并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
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
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讓我佩服的是明明是寫深夜留宿,卻讀不出絲毫的猥褻,一派溫香拂臉,春意融融,讓人心生喜歡
奇怪的是古代的春閨詞,什么都寫了,卻好象什么都沒寫,看到的只是萬古洪荒,讓人心驚的愛情;現在的下半身寫作,什么都不寫也好象什么都寫了,讓人不由自主往那方面想…… 然后呢?愛了,婚了,蜜月甜得人心醉了,小兩口什么也干不下去了: 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走來窗下笑相扶
“滿目悲生事,因人作遠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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