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我仿佛看到:梵高拿著畫架,背著油畫箱,光著頭走過阿爾的大街,跨過阿爾的吊橋;他幾乎癲狂的動態,布滿血絲的眼睛,望著女人而含有貪婪的神情;他身穿破爛不堪的亞麻布上衣,凌亂的紅色胡子,總是臟兮兮的臉
為了忘掉煩惱和悲傷,梵高站在沙地上,畫著一棵古老的枯樹,想著遙遠的故事
他叼著煙斗,雙眸凝望著湛藍色的天空,眺望著遠方的麥田、柏樹、沼澤、草地、村道、墓地和教堂
梵高筆下那熠熠發光的麥垛與蒼穹,攪拌著金色鐐銬似的星空,播種者所留下的燦爛輝煌,以及層層疊疊的麥浪,——百年來,都恩澤于我們
馬霽鴻從部隊退伍,安排在汽車客運站工作
客運站的工作,與文學好象是風馬牛不相及,在人來人往中,在塵世的喧囂中,馬霽鴻的一首首詩歌,一篇篇散文還是出現了
不多的幾年,他的詩歌散文,發表在全國許多報刊雜志上
由于他的才華,成了中國少數民族作家協會會員,云南省作協會員,被調到縣文藝創作室當起了作家
“之類
”瘦瘦教師趕快遏止
掃描,打了吊針
還好沒什么大事,血壓有點高
回到家,媽說:“這腦袋還是迷乎,這病咋來得這么快呢?這些年也沒這么難受過,這急性病不好哇,這腦袋有病就怕急病
”“沒事呀,別自己嚇唬自己了,好好休息吧
”我又說“沒事”了,可這回不是輕慢而是想寬慰怕她緊張
可我心里真切地知道:老媽病了! 其實老媽并不老,不過五十五周歲,但這些年來,自從爸去世后,媽一個人拉扯我和姐姐,這幾年又給姐姐帶孩子,一直忙碌著,像個旋轉的坨螺一樣高速轉著,從沒得過什么病,有個頭疼腦熱的挺挺就過去了,都沒怎么吃過藥,打過針
去年底,姐姐買了新房搬出去住了,小外甥也上幼兒園了,老媽這下輕閑了,輕閑不下來,又開始張羅過年收拾屋子,買菜
可初一,竟病了
后來媽又打了十天的吊針,治腦供血不足的,每天都會叨咕身體的感覺,有時說:“哎,今天這腦袋感覺清靈點了
”有時說:“這病挺邪乎,這么多天還是迷迷乎乎的
”有時說:“我發現睡眠不好影響挺大呀,這兩天怎么睡不著覺呢?”有時說…… 初一以后,我開始做飯、刷碗、擦地、洗衣服,看電視時不再一遍一遍地換臺,挑我愛看的節目,盡量和媽一起看她愛看的連續劇,睡覺前,我會偷偷到媽房門外聽有沒有呼嚕聲,來判斷她是不是已經睡著了,睡覺時,我會把自己房間的門開著,以免她叫我聽不到…… 大年初一,老媽病了
那天以后,我開始了一些新的生活習慣
媽喜歡看旅游節目,每當電視畫面上有奇山秀水的美景,配著迷人的音樂,媽都會很專注地看,一副心馳神往的樣子
我想,再過幾個月,春暖花開,媽的身體好了,我一定陪她去旅游,在那些真山真水中享受健康生活!
時下有一句頗流行的企業標語(口號):“誰若砸**(企業或單位)的鍋,**就砸誰的飯碗”形象至極,仿佛看到一群人端碗戰戰兢兢地圍在一口鍋邊,等待分一勺羹,一不小心,手里的碗就有被砸碎摔爛或者干脆端掉的危險
那種狀況和走鋼絲繩沒有什么不同吧
并且不系保險繩
難怪有送孩子參加各種培訓班的家長一邊風風火火地走,一邊現場說法:如果不好好學,以后就掃大街或者和垃圾箱邊的乞丐一樣討飯……原來和尚看兩岸,不外名利兩只船,如今滾滾人流風雨里打拼,不過一只飯碗
當隧人氏不經意做出第一只陶碗,大概不曾想到它會肩負教育人上進的重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