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到了,其他人蜂擁而上,我擦掉淚水,啞著嗓子和他們說話,然后一同從戈壁的夜里穿過——他們吵吵鬧鬧,嘈雜的聲音在奔行的鋼鐵中,在被墨色緊緊咬住的空間,虛弱而空曠——我一個人坐在座位上,一直看著某個地方,前面的夜色一面猶如生銹的鐵皮鼓——有一年冬天,我和另外一個人在戈壁上迷失了,夜晚的戈壁,到處都是道路,但又不是,方向成為了一個空洞的謎語——我們在戈壁上繞了一夜,孤獨的車燈被騰起的白色灰塵緊緊圍裹
亂花漸欲誘人眼,淺草本領沒馬蹄
小草,從早春的草色遙看近卻無到秋風中的徑自興衰,它的終身為蠻荒的地面披上綠裝,給寬大的曠野帶來盼望,也帶來了春天的蓄意
小草給人的開拓是深沉的,它的人命固然短促,但它從不失望,絕不懶惰,保護每一縷陽光,保護每一滴雨露,擁抱每一寸蠻荒或瘠薄的泥土,縱然蒙受薄情的殘害,轉瞬間就筆直了腰板,固然接受了存亡的災害,也毫無抱怨,它深深領會人命的存在之道,領會在災害中緊緊抓住每一片隨緣的地盤,不停止蓄意,不管如許勞累的情況,接受還好嗎的妨礙與波折的檢驗,長久不會停止它的來日
不許變成墨客,并不即是沒有這上面的喜好,也不表示著不許寫詩
我發端寫詩,是在本人的身材和精神都有了那種清閑之后
人一閑下來,就不免有些擔心分,看到搜集上也有少許不是墨客寫的詩(大概真實的墨客,是不屑于在網上寫詩的),也難免湊起了嘈雜,但其價格,也只即是飯后的一杯清茶,并且茶的滋味不確定即是香的,更多是苦的
盡管二哥從未開過餐館,但他從小就對烹飪感興趣,做得一手好菜;到成都讀書幾年,又學會了川菜
我們來到菜市場,鄉下的集市散得早,市場上早已空無一人
我們兵分幾路,分頭去尋找,一個多小時后,我們幾路人馬都鎩羽而歸,未見奶奶的蹤影
我們知道,奶奶走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