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我停地歌唱,只為喚回你的愛戀
我不停的奔跑,只為追隨你的腳步
有神賜的恩典,我將遇見最好的你
泉溪在很多的談論寫作中都提到的民間性或民間立場,事實上我們身邊大多的寫作者只是停留在口頭上,或者干脆就是空喊口號,好象不這樣做就不是在寫作,就不另類
這類似說到寫作者喜歡的作家詩人就必須提到幾個老外一樣,說到他寫作中的民間性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是自然而然的發生,沒有轉變和轉向的問題
對他來說,關注當下和手邊的事情是最直接的一種表達方式,所以就有了《大渡崗》、《普文鎮》、《蘇然在郊外劈柴》等這樣的詩歌篇什
他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想提醒人們,“我們常常對身邊的物事熟視無睹,夜郎自大
一說到當下的和身邊的,你就會看到人們那種不屑或麻木的表情,這是很可怕的現象
一個人生活在大地上,對身邊的東西麻木和漠視是對生活不負責任的最好解釋
這種感覺給我們什么樣的想法呢?你不在其中,永遠不在其中
你永遠生活在天上,在高處
如果把這種姿勢弄到寫作中,你會自我感覺良好地高蹈起來,而你的讀者要么仰視你要么拂袖而去,我想每個寫作者都不想看到這樣的尷尬場面
但他想說的是,他的這種民間性并不是他一個人的場,或者叫在場
”他一直認為來自民間的聲音是真切的、溫暖和樸素的,它有很大的力量吸引著我,吸引著他的視聽
泉溪告訴我,自從接觸網絡之后,這種感覺更是強烈,他現在經常收到全國各地的朋友寄來的民間刊物,讓他欣慰的是,從每一份刊物里都能讀到許多優秀的作品,這是讓人感動的,這同樣是來自民間的聲音,所以他一直都想一件事情,哪一天他會寫這樣的文字,叫做《來自民間的力量》
這多少有些搞笑的味道
我隨風揚起手中的細沙,它達到的場合即是我曾承諾你的遠處
繁花從枝端輕輕盈落,我曾想用人命擁抱的芳香,最后也形成塵世的過往
我曾想與長久相擁,我也曾想與極樂相共
然而,沒有你的即日,來日太過于浩渺
我不妨揚去手中的沙,卻如何也斬連接對你時時刻刻的惦記
惦記像女郎的頭發,我剪去一寸,它會有一尺待發
我抹不去,也戒不掉的惦記啊!金樽對月,與誰共赴天邊?會是你嗎?我曾魂牽夢繞的夢啊!
煎熬是痛苦的
是這一片枯瘦了的忽隱忽現的水聲,接通了從歷史和文化傳統源頭飄來的宏壯聲音
我用書籍中撲騰的火焰烤干身上的水滴,我聽到先賢的聲音從天空和大地傳來,甚至從每一個字里,每一顆金黃的麥粒里
許多逝去的高大身影,組成大地上溫暖的陽光
我終于撥開眼前的水霧,血液重新沉淀下來,制造貧血的水逸出,我的眼睛重新審視這一條條河流
河流的精神用水寫不出,而是用岸邊的結滿果實樹繪寫,用水里肥碩的魚描寫,于是我站在陽光滿布的岸上歌唱:“象母親懷抱兒女/河懷抱著/岸上的樹木、果實/河流很澹泊/看得見/水中的卵石
”在學生們蓓蕾般臉龐的課堂中歌唱:
可這不過場虛誕的計劃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