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的以后都想與你有關
輕曼地搖著那枝杈,定是輕拂的風的佳構,不知是故作本領,仍舊本原的風俗,我不想去苦思探求,本來它不許變換本人,卻總被外界玩弄本人,顯出了無可奈何又不許蔓延的委屈,寶貴的是風歷來沒有辯說,慈愛的天性使它不想辯說,仍舊那風的風俗,在冰冷的冬天,確如夏季一律蜜意的輕拂著,絕不想到旁人的體驗和埋怨
枝杈訴著冷,風卻自始自終地蔓延著愜情
六十年代生人的我,小的時候極少品嘗到瓜果桃梨類的東西,倒是每年的初秋時節,家中棗樹上的棗兒紅了,趁收棗之際,同大家一起撿拾亮晶晶紫瑩瑩脆生生的大棗時,便能盡興地品嘗到歲月的點滴甜蜜
在棗兒快成熟時,一個個棗兒紅著半邊小臉在頭頂上方羞怯而嫵媚地垂懸著,伸手可及,煞是誘人
一般平日母親是不讓我們隨意摘食的,但在打棗的時候母親就不再約束我們了,大家自可盡興舒心地品嘗一通,當時的歡喜愉悅是難以言表的,即使棗兒砸在了誰的頭上,大家也是嬉笑不已,那時的家中猶如遇到了什么大喜事似的
我家的那棵老棗樹,每年總能收獲七八十斤鮮紅棗,一般母親并不拿去賣掉,雖然那時家中正十分缺錢
常常是母親將其平鋪開晾曬在西廂房的屋頂上,使其在溫和的秋陽下,慢慢消去水分,成為干癟的魯西大紅棗
記得每逢陰雨天之前,母親讓我到屋頂上將棗兒堆起來蓋上塑料布時,我便借機偷食幾枚雖已不脆但卻別有一番回香之味的軟紅棗,有時還往兜里裝幾個,以備平日解饞
母親好像也發現了我的不軌,卻也只是口頭隨意嗔責幾句,并不生真氣的
57、我以前只會過一種生活,就是跟別人不一樣的生活,后來我覺得原來大部分人選擇的生活也是有價值的
——《中國合伙人》
我活到三十多歲,經歷了若干次疾病和生死考驗,有了一個感悟,就是我們那個時候的鄉下孩子活下來、活到長大真的很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