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在秦州本質上是一個流離失所的文人書生,他聽了秦州的胡笳,匆匆地來,然后匆匆地去,像千年前一個普通的游客
“此邦俯要沖,實恐人事稠
”杜甫最終走了,走得同樣的沉郁頓挫
他在秦州的朋友贊公和尚和杜佐沒有走,他們分別住在東柯谷和西枝村,仍然懷著隱者無所求的自足情懷;秦州萬千居人沒有走,悲慘如“安史”致使的動亂,雖然會使一路人悲號,但輕易不會打動“深藏數十家”的自然姿態;秦州上空的胡笳之音和羌笛之聲也沒有走,吐番的大軍不日便至,秦州以這樣的聲音抗議著吐番,一如三個月前以這樣的聲音歡迎杜甫
歸隱的、居住的、抗爭的,當然,還有流寓的,千年秦州一派焦灼
玫瑰花是解語的,雖然不能接受送花男孩的那份感情,但,略去花瓣上印含的愛之言語,玫瑰花就僅止是玫瑰花了,一種柔弱的植物,她們天生是需要人呵護嬌寵的
于是,找來一個花瓶,將她們插在里面,注滿清水,放在我的窗臺上……她們不僅裝點了我的窗臺,也溫暖了我寒冬凄冷的心境…… 過了幾天,花苞只稍稍張開一點,露出錦緞般光滑的花瓣,折疊著……她們像高傲的仙子,不肯屈尊人間綻放姣容……我心中無比歉疚,我不能給她們合宜的溫度,適宜的土壤,充足的養分,冬風還不時地從窗玻璃的縫隙鉆進來,侵襲她們柔嫩的枝干……我所能做到的僅僅是一天換一次凈水,時常探看…… 又過了幾天,花瓣邊緣打褶蔫掉了,花苞垂下來,遠處看象低首斂眉的女子
不久,花苞整個萎縮干枯了,顯出一種無生命的紫……但空氣中似乎還浮蕩著一絲香氣,不肯散去
三枝玫瑰花就這樣離我而去了,我的傷心無法言喻,看著如此美麗的生靈沒有開放就凋敝枯萎,對我真的是一種殘忍,然而我卻不忍將她們棄擲,依然安放在那里,按時為她們換水
十幾天后,意外地發現,有一株玫瑰枝干上邊靠近花苞的地方長出兩片嫩綠的小葉,使花束重新煥放出生命的光彩……我心中驚喜異常,也許它們是在感念我的虔誠,所以以另一種生命的形式再生?……于是,對它們愈加呵護起來,更加殷勤地探望……看著兩片小葉漸漸舒展開來…… 寒假來時,我無法將它們帶走,照顧它們,我需要坐兩天兩宿的火車回遠方的家,所以只能將它們留給依舊寒冷的殘冬
我想,花瓶里有足夠的水,應該夠它們生存
假期歸來后,我立刻去探望它們,卻不禁流下淚來,寒假期間停止供應暖氣,那些嫩綠的小葉片已經被凍死了,花束的枝干全都變成深褐色,整束花雖不復有一絲生氣,仍是那么傲然……它們終于還是離開了我,也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它們的不幸…… 從那以后,我既不想收到含苞的玫瑰,也不想收到盛綻的玫瑰,我實在受不起全心呵護顧盼后,痛徹心肺的失去……那些初次的玫瑰象征什么?友誼,抑或愛情?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們盛綻在我心中的一方角落……
我玩過的最高級的一件玩具是一把木頭的道具手槍
我父親當時在縣里的京劇團工作,有一次就帶了這把手槍回家
這把槍雖是木頭的,卻和真槍一樣
其他小朋友玩的木頭手槍是無論如何也達不到這種效果的
記得那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種長久的幸福之中,因為我擁有了一件別的小朋友不可能得到的玩具(有錢也是買不到的),這足夠讓我狠狠地滿足一下童年的虛榮心了
有一段時間,因為這件玩具讓我成為了一群孩子的頭兒,而普通情況下,這種殊榮一般是年齡稍大一點孩子的
47、你不理我怎么辦?苦思冥想剩感嘆
歲月匆匆時光轉,傾慕之心未曾變
真心一片日月見,心胸坦蕩可對天
唯有期盼心相連,回封信息展笑顏!盼!盼!盼!
是田園拽著闌珊燈江婆娑,是現代方式揪著儀式感一目了然,是一次永遠的終點是另一次開始的永恒,是滔滔不絕也是圍堵了喜鵲報,到站了到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