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屋子,回到書案前方,翻開玻璃窗,在連接援筆前還看看窗外
樹上,地上,滿個園子都是陽光
墻腳一叢鳳凰竹輕輕地在飄蕩它們的尖葉
一只大蒼蠅帶著嗡嗡聲從開著的窗飛進房來,在我的頭上回旋
一兩只烏鴉在我看不見的場合叫
一只黃色小蝴蝶在白色小花間翱翔
遽然一陣怪僻的聲響在當面屋瓦上響起來,又是那兩只灰鼠從高墻沿著洋鐵滴水管溜下來
它們跑到誰人扶助松樹的木架上,又跑到架子腳邊有假山的池塘的石雕欄下,在何處追趕了一回,又沿著木架跑上松枝,隱在松葉反面了
松葉動起來,桂樹的小枝也動了,一只綠色小鳥方才歇在那上頭
沒有誰能知道你我的船從什么地方來要到什么地方去;也沒有誰能知道你我的船正漂在一條看似平靜卻注滿有形抑或無形的思念的航道
前面是一片冷清的霧障,身后正留下一片血的汪洋
《海上鋼琴師》,一個藝術再現世界的電影,延伸著人類生存諸多問題的鏡像語言,那些具有哲學意味上的啟示在我們的頭腦里回旋
我們每一個人生活的境遇里和內心世界里,幾乎都可以找到我們曾經困惑的地方,不管我們愿意想還是不愿意想,人從出生到死亡都是一個即定的事實,而這個事實包含了許多人類拒絕不了的悲劇
藝術的魅力也許就是提供給我們這樣一個認識和感受的視角,除此之外,我們人類還能超越的或許就是理解和選擇的一種高度,或者是我們的一種永恒探求、表達的欲望吧
當晚我們就住在澄江
天亮便去撫仙湖,到了尖山后,沿著湖走到祿充
此時的麗的喘氣已經比較均勻了,我們三個人就信步的朝著民主湖踱,后面的那些同仁們也紛紛趕上了吾們
她說:“幫我一個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什么忙?”麗好像不太好說,怡就把話茬子接了過去,她說讓你下節課和麗起跳舞
我當然求之不得不過還是問了句為什么,我說你的舞伴很不錯啊
怡說有人欺服麗,“是誰?是誰!你告訴他,俺是你的哥哥
”說完做溫柔狀直視著麗,她低下頭似有難言之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