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一生謹慎,待人忠厚
在蘭溪縣游埠鎮協通當鋪任經理,一生工作順利,生活平穩,遇事退讓,心態平和,享年102歲
母親金巧生,知書達理,是賢妻良母的典型,在大家庭中威信很高,為小輩所尊仰
41、而今仿佛是站在一個青黃不接的尷尬路口,失去的是招搖撞騙的痛快訴說,未曾獲得的是筆走天涯的洗練淡定
雪停了,天地之間白茫茫的
麻雀在我的追逐之下,打消了在雪地中停留的念頭,一遠再遠,于是,我在遠處觀望著這群精靈,一想再想
它們所到之處,都是一個個符號,這些美麗的符號點綴著潔白統一的大地,點綴著西北流浪的生命和拓荒者的足跡
不知什么時候,一只狗的吼叫,驚的雀兒“轟”地飛上了電線桿,雪花從它們的抓心中揚揚灑灑地飄下來,抖動著的翅膀將戈壁的欲望全部張開
這是一種怎樣的欲望啊!土地把生命全部根植于鋒利的風刃上,暗露著旦古不變的光芒?面對滄桑,中國核城別無選擇,惟有耕耘這片土地的內核,才能品出疏勒河更深沉、更博大的暗示
而鳥兒們的每一次飛翔,都是對往事寧靜的寂寞,這種寂寞,是對疏勒河千古滄桑的詮釋,但成長中的我更清楚,這種寂寞的過程不是一種結局
回到家就不是了,曹雪芹說王熙風是醋缸、醋壇子,我就是醋廠
你們想想,打翻了醋廠,是什么后果?我對老公又咬又擰,問他是不是對那個女人眉目傳情了,什么時候勾搭上的,老實交代,媽呀,這日子沒發過了
不行,不過不就讓別人得逞了嗎?不想,老公意志堅強、鐵嘴鋼牙,怎么也不肯如實交代
我看用硬的方法不行,就換成軟的口氣
我說,老公,求你了,你就編一個吧,哪怕我不相信,你編個不行嗎?老公定定地看著我,眼睛一動不動,我心想,有戲,快交代了
不想老公擰著我的鼻子,你是不是有病啊?說罷,怒氣沖沖,拂袖而去
不行,我驀地想到,我今后不能這么傻,這個社會實在太復雜了,我要看住他
“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要籠絡住他,要把他這枝花折斷,曬干,夾到我《紅樓夢》里,我一輩子守著這干花也行
冥思苦想,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不行,有點像狐貍精),對,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不是有句名言:要想籠住男人,就籠住男人的胃嗎?
吳舒潔:從1978年您寫《弦上的夢》,到1979年、1981年,是您的一個創造飛騰期,而后,1985年,再到1987年的《青瑣窗下》
后來,汗青指摘的實質展現得不多了,您發端轉向寫《南渡記》
我的發覺是,其時候大概您對于實際,要說的話都說得差不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