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父母說,在他們小時候,曾經認為天下最好的美味就是玉米面窩頭、稀面湯,如果逢年一個肉丸的餃子管飽,他們就覺得遂了一生的心愿了
而現在呢,也想吃窩頭,那是吃膩了大米白面;滿桌的魚肉,而父母卻總是說,“現在的肉不如原來的香了,瘦的像樹皮,肥的像肥皂……”道理其實很簡單,他們也知道,就是俗語經常說的,“餓時吃糠甜如蜜,飽時吃蜜蜜不甜”
這也是一個心情問題:當年葷腥奇缺,想吃的渴望也就奇大,得到后,心理上是巨大的滿足;現今垂手可得,張嘴就吃,當然也就大大的削弱了那種滿足感
對于好多現在的人來說,“棒子面粥,老咸菜”倒又成了一種渴望
當然,對于這種渴望的心情實際解決起來,難度并不是太大,然而,并非所有的問題都這么容易解決
40幾歲的男子,幾何城市有些發福,身形城市比擬莊重
體驗了二十幾歲的芳華和三十幾歲的職場,她們早仍舊產生了本人特殊的表面特性
這特性叫作氣場
有開銷就有反應,火花源自有領略
有成果就有測量,山川出自有回應
有全力就有意旨,理念來自有探求
蓄意得就蓄意物,思維本就有思為
需要有真正的詩歌理想,如果說要提供一種可能的話,那么詩歌首先要求關于可能的語言和可能的美學思考
一個詩人同它作品的聯系的親疏崇卑將成為這部作品是否具有創造力(再生力)的前提
我們越來越逼近這樣的命題,學者型作家是基礎,是開放寫作的基礎,而非一種基調,切實地研究我們處境的人文內涵、史內涵對我們至關重要
我始終認為,他們的歌聲,才是人世間最真摯也最動人的歌聲,那時源自心靈的歌唱,那是生命最本真的愉快與幸福的宣泄
他們的歌聲,與時尚流行的那些無病呻吟的歌聲有著最本質的區別,那就是,他們是在為自己歌唱,為大地歌唱,為生命的百折不撓歌唱
打我記事開始,就有老人告訴我說,沿著博南古道往西走,會看見一條日夜奔騰的大江,大江那邊,居住著一個愛唱歌的民族,他們的歌聲,像叫天雀的歌聲一樣響亮而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