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路上,老是一齊流過
人生的情緒老是,一齊擦肩離合
這個塵世,總有人因懂你而中斷,也總有人因曲解而擺脫
對于一齊流過而中斷的人,咱們心存感動
由于有共識
以是不會擺脫,人命的路上
塵世的渡頭
總有少許人未曾老友
也不復打攪,卻也從來都在未曾擺脫
不過時間似乎將重逢
定格在此岸與此岸的一角,此后隔了一個時髦的春天
魯迅在被人們當作其遺囑來讀的著名雜文《死》中寫到:“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
”以前,我總是搞不懂,甚至認為這與他的身份一點也不相符
私下還揣度,周海嬰是不是扶不起來的阿斗
有了你,我才明白個中一二,感覺民族魂就是民族魂,“不當空頭文學家”的告誡是對幼子“非常和藹慈祥”的愛,“確確實實是俯首甘為孺子牛”(周海嬰語)
回眸塵世,有著多少所謂名人的后代在靠前輩留下的名聲討飯呀!這些“名人”難道就不明白小有小的痛處,大有大的難處么?!勉為其難、趕鴨子上架似的要求子女成“大器”,何嘗不是對子女的折磨
啟兒,如果老爸只有一個優點的話,那就是對你不作任何苛求,
十、讀書有三到,謂心到,眼到,口到
心靈手巧的母親做了一個帶帶子的套子,可以把手電筒放進去,斜背在身上,我就再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
最讓我感動的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母親病了,父親去買藥還沒有回來,我吃了晚飯,匆匆上學去了,當我第一節自習剛上了一半時,我發覺窗外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父親,他揮了揮我遺忘的手電筒,我接過電筒,繼續上課
等到放學的時候,我才想起,父親是怎樣在漆黑的夜晚回到家中的呢?他等不及同我一同回去-----母親病著呢!
那天下午已經過去了,臺風過去了,暴雨過去了,折斷的樹被養路隊的拖走了
那天下午路上沒有一個人,誰能證明那天下午我頂著狂風暴雨到海邊去了?如果說要證明我被哪個女人當街扇了一個耳光,我相信甲乙丙丁一定會樂滋滋地四下里傳播,并且賭咒發誓地證明自己當時就在現場,而那個名叫“西北狼”的家伙被女人扇了耳光之后臉如死灰神情沮喪象一條狗樣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