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酒泉開通了數(shù)字電視,有一個少兒點播頻道,正在播映講述昆蟲的連續(xù)劇《點蟲蟲》
不僅是女兒,連我也被吸引了
像一部活的法布爾的《昆蟲記》
不過,這個活劇在自家門前上演,未免叫人膽寒
酒泉是極少見到蜂巢的
我的記憶中,還從未見過呢
我想這些小家伙的來處,是不是遠去新疆的放蜂車,路過酒泉時落伍的一些散兵游勇,它們盯著了樓下的花圃,或者是不遠處市政廣場上的連片的花地,在這兒搭了一個臨時的住所
此外,也有可能與我居住的開發(fā)區(qū)有關(guān)吧,這里原本是茂密的草地和樹林,還有盛開著杏花、桃花和蘋果花的大片果園
現(xiàn)在被高樓大廈取而代之,原來蜜蜂的天堂被毀滅了,它們無處安家,就從樹干上上樓了
如何拆除蜂巢,成了我的心病
思索再三,我選定了三種辦法:一種是拿滅蠅劑噴,蜜蜂比蒼蠅大一些而已;一種是拿火燒,可打火機小小的火苗,會不會無濟于事?弄不好,還會引火燒身;還有一種是拿水澆,蜜蜂的翅膀濕透后,它就飛不起來啦
但后一種,水流速度太慢,不如等到下雨時,蜜蜂進入蜂房避雨再來個“甕中捉鱉”或一舉殲滅
看看離上班還有30多分鐘,我拿了許久未用的滅蠅劑上了平臺
簡特兒問我干什么,我說:消滅害蟲啊
她立刻變了聲:“你是殺人犯!” “我殺的是蜜蜂
” “可它們也是生命!它們那么小
” “可它們會咬人呀
” “你不破壞它們的家,它們就不會咬你
電視上說的
” 天真的孩子! 無奈,我只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
等女兒上學(xué)走了,我再次上了平臺,這會兒蜜蜂多了,蜂巢附近飛舞著不少,7、8只呢
這是如何也不能下手了,打擊了蜂巢上的,打擊不了空中的
束手無策啊
三分地里種莊稼,想后思前,勤快唯吾得收成
20xx年11月結(jié)果一個周末
在美外賓夕法尼亞州的莫克小鎮(zhèn),一場莊重的葬禮正在進行
....
砍吧,挖吧,盲干吧!按人的意志來戰(zhàn)勝自然,征服自然,改造自然吧
樹死了就死了,山荒了就荒了,倒了就隨它倒吧
根據(jù)物質(zhì)不滅定律,這失去的一切都仍保留在地球上,無非是由原來的形式轉(zhuǎn)變?yōu)榱硪环N形式罷了
千萬年才造就的自然環(huán)境既已毀于一旦,又何妨再等上千萬年乃至更長的時間來恢復(fù),讓物質(zhì)自已去分解反應(yīng),重新組合,只要耐耐的等待幾千年乃至幾萬年,這滿山的碎石說不定哪一天又變成一方沃土了呢!
她把情誼看得很重,幾乎就像當成了獨一的依附
她看著咱們的格式,就像落水的人見到一根拯救稻草,那目光既失望又理想,讓人看了內(nèi)心憂傷
她在談話傍邊不停地吐逆,吐出的都是大口的黃水,病房里充溢著一股難聞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