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離去,便看見那乖巧的小童,背負著畫夾,急急切切地問,“媽媽,是在這邊吧?”見著母親點頭,便歡歡地跑來
臉上,凈是一副期待的欣喜——是喜這青翠欲滴的荷蓋?還是更喜芙蓉花開的芳華絕代?他顛顛地跑著,一邊轉頭看母親是否跟來,不及回頭,便撞在了我的身上,抬頭看了一眼,相視笑了笑——于是,細細地道了一聲對不起,便又跑開了
都是期待著夏荷盛開的人呢——他有靈巧的小手,潔白的畫紙,將可記錄;我什么都沒有,只余一顆翹首以盼的心,想要聆聽,它憤怒綻放的聲音
云水往事不會留影,風花雪月自然有情
大理,永遠堅守的,是美,是愛,是詩,是畫,是溫馨,是激情,是永不更改的忠貞與守望,就等著所有外面的人,來愛,來疼,來陶醉,來感動
時間寂靜的溜號,筆墨是獨一不妨慰籍精神的貨色,它寧靜、漠然領會主人的情緒
咱們生存是煩瑣的、勞累的,然而人們卻常以哀傷的模樣展示,偶爾還深陷個中沒轍自拔
人的微弱之處,即是放不下塵世的盛衰榮辱得失,而心生懊惱憂傷,如是讓心變得深沉難以接受,惟有接受了妨礙和災害,才使你不得靜止得堅忍
當你疼過、痛過,煩惱過,心才會完全通透,咱們爆發的各類不欣喜無非是人的貪欲在破壞
凡事看開,不要什么貨色都力求探求完備,要不你長久城市和本人過不去,已經的十足就像過往的云煙,咱們只能把它看成空中樓閣,一部分徑自安靜的去歡賞
8.鐵鳥場的動亂片刻就遏止了,這邊的人都是有著本人的目標的,急遽地升起,急遽地低沉,帶走旁人的故事,留住本人的回顧
右邊的墻上是一幅意味深長的畫,女友一直叫我揣摩
天空下并排坐著兩個人,兩人在一片靜止的火焰里仰望星空
旁邊的瓦罐里升騰著白色的煙霧
靜,靜得能嗅到月夜的味道
一彎淺月移蓮步于云朵間
隱約可見他們身后的竹籬和茅舍,應該還有溪水和青草吧?更縹緲的歌聲在遠處的桑林里飄蕩
如是白日我想定少不了挎籃采桑女的背影和那低吟淺唱的朦朧
魚戲蓮葉間,女逐桑林中,我總覺得自己站在江南的土地上癡望
不知不覺間忽如已返太真和質樸
漸漸萌生銜觴賦詩的雅興和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