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我曾試圖用目光采摘火一樣紅艷艷的馬櫻花
問遍每一寸土地和每一塊巖石,都說不知道她們去了哪里
被彝族稱為“咪依魯”、“瑪維嚕”或者“索瑪花”的馬櫻花,難道都潛伏在了彝人的心里,成了他們的吉樣符號?氏族的守護神?愛情的信物?綴在彝繡圖案中的圖騰崇拜的化身而散落在服飾、器皿以及奔放的舞姿和委婉的音樂里了嗎?半空靈半人間的恍惚之際我才隱隱意識到,我一直心存神往的馬櫻花,正在穿越時空,沿循自然崇拜、圖騰崇拜、生殖崇拜、祖先崇拜和英雄崇拜的那條道路,以傳承、延續、再生、強化、并最終由神殿復歸人間的方式,融合在了她的身上
雖然,我眼前的她不是彝人,但她比彝人還要味道
你很厲害!你丟下一句話,而后轉身睡覺,五分鐘后有鼾聲在屋內回蕩
日落時太陽在哪里,溫暖的太陽在哪里
愛在哪里,天堂在哪里
在馬蹄被震撼的地方,我沒有聽到君尹晨的聲音,想把那只藍鳥送給相思,但我怕不認識君彥
當繁榮結束時,有些人知道王子的喜悅和悲傷
有些人知道王子的冷酷和溫暖
有人陪王子喝酒寫詩以減輕悲傷,但有人陪王子唱歌跳舞以減輕煩惱
燈光變暗后,有人想要將國王分享給白頭
咱們須要做的,是對咱們的人命舉行一種凈化,凈化掉諸多的雜質,讓那污染的滔滔波瀾形成涓涓的清流,形成一潭清水
這潭清水,即是咱們的精神,不讓世俗的風擾動它,不讓理想的荒草鯨吞它,叫它表露出咱們人命自己的影子,這人命自己的影子,即是咱們糊涂了的純粹,遺失了的淳厚,缺點了的對旁人,對本人,對寰球,對本人范圍十足的愛
而這十足,都來自一種作風,來自咱們對人命與生存的作風
人命,是一種開放,這是一種愛的開放,人生長久是一種開放的進程,而不要把它形成一種社會功利的果子,果子在老練那一刻就犧牲了
2004年,離休后的阿姨經查看患了淋巴液癌,在天津動了淋巴液切除手術,由于手術切除范疇大,引導音帶變了音,加之向來就有哮喘病、心臟病等,及至于她談話透氣都比平常人艱巨得多
我很想常常給她掛電話噓寒問暖,但又擔憂她的嗓子談話久了會吃不用,以是內心就從來很糾結,只有把對阿姨的惦記安靜地藏在了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