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現在我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城里人了,你看我身上穿的,你看我家里用的,你看我出門坐的,絲毫也不比那些與我一樣的普通公務人員遜色多少
或者,我已經實現了爺爺的愿望,可為什么一到爺爺墳前,我怎么就這么心里發虛、臉上發燙、腿上發軟呢?三叔在旁邊搗了我一下,回過神來時紙錢已經燒完,我默默地擰開茶杯,將泡的又濃又釅的一杯龍井茶顫顫巍巍祭奠在墳前
又是春天了,陽光還是那樣溫暖,我在樓板上逡巡著,懷念著過去一年的美好,一如懷念一段美好的初戀
我細細搜索著,希冀可以在那片被風雪襲擊的狼藉里發現更多新生的綠葉兒,然而沒有
只有冬青樹、迎春藤和梔子樹眼光灼灼地看著我,訴說著嚴冬的慘烈,譴責我自私的逃避
我無地自容,當我需要快樂的時候,它們把全部的快樂給了我,我卻不知珍惜、收藏、呵護,我輕而易舉地失去了它們
微風輕輕拂過臉頰,在我耳邊低語:“快,春光正好,經營快樂并且呵護快樂吧!”是呀,不管是樓板花園還是樓底家園,都應該精心經營細心呵護的
對,今天就開始!
那一堆,奇形怪狀的石頭群上,竟然有很多篆刻藝術,愛我常熟,妙造自然,山水相映,杏花春雨江南,子與……那些筆畫及文字所帶來的幽絕,蕩在心中,讓人的魂魄久久不愿意散去,來的都是朋友,都是懂你的人,你不用吆喝上茶,忙前忙后地客套
你敞開在那里,隨意好了,那份清凈與自在,是熟悉的知己方才有的默契
誠然,這些敘事長詩在一些情節和敘述上有其它民族的文化影響
但深處山老林中,流行著“膽戈”的幾個村子卻又是在從黑惠江峽谷進云龍的“博南道”的支線上,因此對外來文化的吸納是會存在的
而且在這些只會說白族話的純白族的山村里,他們已經用自己的白族語言和自己的藝術表達方式進行了再加工和再創造
使之成為地道的白族人自己的敘事長詩
“大人們望插田,細伢子盼過年”
過年了,對于我們這些不大懂事的鄉村孩子們來說,不僅又長大了一歲,更重要的是過年能穿上好衣裳,能自由自在的瘋玩,能大塊肉大塊豆腐地海吃,能吃上半個月不放紅薯絲的白米飯,能打個小燈籠“辭歲”得到一點小小的饋贈,還可以跟著大人們一起玩龍鼓花燈,分上幾個錢,用來買上學用的練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