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每當想起您我就無比的自豪,是您時刻在激勵我不斷奮進
在這個特殊的節日里我地為你祈禱,祝你健康快樂!
工作五年以后,我找到了妻子,她竟然沒有說我瘦
既然她不嫌棄我瘦,看來我可能已經不算瘦了,偷偷一稱,竟然已經有六十一公斤了,我很高興,就漸漸忘記了自己的瘦,又很少去稱體重了
,有時又對著清清的溪流默默無語
葦叢中不時又跳出一只水田雞,可它還來不及潛入水中,就被花姐“抓獲”了
當半山腰傳來“咩、咩”的叫喚聲時,夕陽就只剩下半邊臉了,顯然,斗里的麥子已經不多
這時,李阿祖和爺爺便分頭出來找我們,花姐就把大部分“戰利品”歸我,而她卻只留下很少的一點兒
我好想對花姐說許許多多,可又不知說些什么
此后,我幾乎每天都在期盼中度過,清澈的溪流里每晚都流淌著我甜蜜的夢
時光飛度,十八年彈指一揮間
李阿祖早已作古,爺爺的墳頭也長滿了小草,花姐高中畢業后嫁到了山外另一個生長著櫻桃樹的村莊
我卻遠離老家到了一個令人陌生的城市謀生
如今,我的視野里早已消失了鄉村的磨房,傾聽流水和磨面的聲音已成為一種奢望
白天,我時常被某些看似正常的舉止弄得莫名其妙;夜里,我總是被一種不可名狀的聲音驚醒
因此,我常常淚流滿面
轉眼又是櫻桃花噴丹吐霞的季節,我何時又回老家,再去看看那些正在風雨中老去的磨房呢?!
一部分自大,慚愧就有處心積慮的缺點,一部分慚愧,自大就立了姹紫嫣紅的高原
《待葬的姑娘》寫的是一個呆在一孔“裂了縫”的土窯洞里的姑娘,是一個癱瘓的啞巴姑娘,只有21歲,卻是為“我”表哥二栓的二叔——“一個16年前就已經死去了的光棍男人”剛“娶”回來的媳婦,準確地說,是用4000圓錢買回來的,買她回來的目的,就是等著她死,死了之后,埋葬進二栓的二叔的墳墓中,因此“我姑母”一家,包括患了癡呆癥的“我”表哥二栓,都百般折磨她,盼望她早點死去
把她關在荒草叢中的,一孔“連續下幾場猛雨,它絕對會倒塌”的破窯洞里,窯洞里只有昏暗、糜草、一條爛毯子和尿臊味,只有餓得咯咯叫的老鼠和幾十只蒼蠅跟她做伴,女孩子只有四五歲的孩子大的樣子,臉色蠟黃,臉上浮腫,眼眶深陷,“半截沾滿屎尿的腿瘦得象漚過的麻材”,被一根粗布繩子拴在木頭樁子上……讀到這里,我們的心肯定很痛
“‘誰知道養了半年還不死’,聽著姑母發狠的聲音,我的心在發冷”,讀到這里,我的心也跟劉志成一樣發冷
我真想告訴“姑母”:都是一樣生活在淚水、辛酸、苦難中的人們,同是“淪落人”,“相煎何太急”啊?我們不能不為“姑母”、“癡呆表哥”、啞巴姑娘的家人的愚昧、無知、殘忍而痛心,也同情他們
“姑母眼里滿是迷茫……家里年年死大牲口”,他們,同樣是一些生活凄慘,苦苦艱難掙扎的人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