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電視臺原來有個播音員叫"薛飛",不僅播音水平出眾,而且相貌英俊,才學滿腹,無疑是我們薛家人的驕子
我說:“咱的女兒也叫‘薛飛’怎么樣?”妻子說:"‘飛’是個男孩的名字,不好不好!”鄰居家有個小孩,生于我們國家開亞運會那年,取名叫做"亞亞",妻子受此啟發,說:"現在大家都在申辦奧運會,咱們就給孩子起名為‘申申’或‘奧奧’吧?"說實話,這名字確實也不錯,但是,讓我表態的時候,我從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是:“這個名字不能說不好,但是,也不能說是就很好
我們給自己的女兒取名,一定要取最好的,一定要讓大家都感覺到滿意
我看還是再想吧
”
真正的友情不依靠什么,不依靠事業,禍福和身份,不依靠經歷,方位和處境,它在本性上拒絕功利,拒絕歸屬,拒絕契約,它是獨立人格之間的互相呼應和確認
它使人們獨而不孤,互相解讀自己存在的意義
因此所謂朋友,也只不過是互相使對方活得更加溫暖,更加自在的那些人
錢云只是覺得局長天生有一種慈父一樣的東西在向她招手,她說不上愛也說不上不愛,寂寞的時候,她想起年輕的山,缺少溫曖的時候,她想到年長的上司,上司是一杯老茶,是一杯老酒,更是一盤誘人的菜譜,她想在上面點一道合適自己胃口的東西,但一直找不到機會
上司深沉有余激情不足,不會風花雪月,上司愛在心里藏得太深就成了虛無,無法讓錢云虛榮心得到某種滿足
盡管持家是需要這樣下得櫥房上得天常堂的男人,是需要會泡功夫茶能操一手好菜的男人,但離那個階段似乎還很遙遠,現在她還不需要柴米油鹽的男人,她還年輕,年輕得還想爛漫一回
“一個小的長發耳朵,”互聯網繼續,“不久前,長耳朵,尾巴,前右腿是?
”
??后面的同學趕上我了,大叫:“艾艾!發什么呆呀,快走啊!小心遲到!”我這才驚醒過來,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一上午我都是恍恍忽忽的,老是在想著那朵我還不知名的美麗花兒
下課后,拉了好友源源偷偷問,她告訴我,那叫月季花,是村委會守門的爺爺今年從街上買來種的,其實月季花有好多種顏色,那個爺爺只買了一種顏色的
唉,月季花!令人神往的美麗名字!這一整天,我像著了魔似的,心里想的,紙上畫的,嘴里念叨的,竟全是月季月季了
源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悄悄對我說:“艾艾,其實我也很喜歡月季花,晚上咱們去摘吧
”唉,這不是“偷”嗎,我怎么能這樣做?然而,那美麗的月季實在是太誘惑人了,我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