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海相連的天空不斷變化,轉眼間,這是另一個夢想
一次又一次地被否定,一次又一次地被區分,甚至不敢輕易地接近真理
真相總是會突然出現,而真相將永遠被神秘所掩蓋
我的心何時能像海一樣寬闊,能容忍像海一樣的思想,在此之前,我注定要謙虛而微不足道
即使是一只螞蟻爬到我的大腿上咬我,我也必須關心它
微風吹拂了我的風車,我不得不對此提出要求
這不是真實的我,這不是我今生應該表現的方式,狹窄,奸詐甚至卑鄙
每當我經過大海的中心時,當水反射出我清澈的臉龐時,我都會吐口水
如果不能,那就不是我,不是我,應該不是我
在反駁所有事實時,我應該低下頭,感到as愧
常春藤爬行于背光濕潤的小坡中,水池邊,花池子回廊內,一枝多葉蔥綠蒼翠,五片猶如電鉆槳的紫臉色花瓣,高貴凝重,景仰鄰近的秤砣樹蔥綠色葉片之間掛滿五瓣玉白色的朵兒,俯首面向地面,猶如與常春藤交頭接耳,相互傾吐著肺腑之言:多想貪心大地朝陽光,吸允季春結果的明麗陽光,讓枝杈更明顯更蔥綠更具備人命生機
東望枇杷樹的枝丫,一串串青色的圓球狀果子仍舊擁簇枝端,更加討人愛好
兩天之后,那個副職要了一臺車,劉紅梅拎著行禮等在路邊上車
我在辦公樓看到,心想如此便是真的了
此后的數月,再沒有見到劉紅梅,那個副職倒是每周都往酒泉跑
有人說,劉紅梅還在酒泉,副職經常去看她
后來的一個消息是:劉紅梅在一家美容店打工,有一次,副職去看她,兩人急切,在美容間情不自禁,和他同去的一個同事去找他,推開門,看到兩人如此
雖然沒對幾個人說,但快地,單位的人都知道了
因了那些,這小店的奶香,也猶如是獨一無二了
想起了母親,打一個電話過去問候,母親說,那邊的陽光也很溫暖
又說,現在已是早春了呀?五九六九沿河看柳的時候了
那一刻,母親正坐在窗前明麗的陽光下,畫一株傲雪的梅
母親喜愛梅花,她在三尺講臺執教半生,鬢發斑白,身體雖然不好,朗朗精神卻風雨不摧,有著梅一樣堅忍的性格
擱下電話我心安了
我自愧自己太柔弱,我不如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