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我還在南京家里假山堆上看桑樹上的野蠶,父親回顧了,遽然拿了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疊叫作金元券的貨色給我玩,我其時領會它們是一種不妨換牛頭牌冰棒的貨色,不由嚇了一跳,一看姐姐,手上也是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疊,兩人欣喜得不得了,卻創造家中年老年廝役在抽泣,說咱們要避禍到臺灣去了
后來,生產隊沒有征得我的同意,還是將我放到一間土坯墻、茅草屋,與那里的知青擠在一塊
爾后,隊長告訴我,是農民伯伯告的狀,說我老壞他們的事,對此,我真是苦不堪言
默默無聞野花靜靜開放,團團簇簇,在草莽中競芳吐艷,陽光從枝杈間透射而出,斑駁陸離的光影浮動,和風掠過,便有陣陣暗香寂靜襲來,讓人神怡心曠
驢 “驢”與“馬”本來風馬牛不相及的事物,這里放到一起談論,充其量是二者的模樣多少有點雷同
但驢子的地位顯然不如馬的,單看這一個“驢”字,拆開即是馬戶,由此可見,應是先馬后驢,驢生也晚,自然只能做個弟弟,此為其一;其二,驢的模樣雖然有些滑稽可愛,但仍不及馬的漂亮,我們平時喚作“駿馬”,恐無一人呼驢為“駿驢”,也有拿驢來稱呼的,曰:——禿驢!這大概是罵人的話了
其三,自古英雄配寶馬,戰場上縱橫馳騁,英勇殺敵、沖鋒陷陣的是千里馬,它們日可行千里,夜可行八百,自然討得主子的歡喜,而驢卻是慢騰騰的一副懶脾氣,即使世上最好的伯樂,也難相出頭“千里驢”來!既然如此,這驢子英俊不如騾馬,力氣不如黃牛,為何千百年來還不“自然選擇,優勝劣汰”銷聲匿跡了去?其實,這瘦瘦癩癩的驢子,自有它的用處,那就是讓那些同樣瘦癩無力的讀書人作了坐騎,入了古詩古畫,一如那難得糊涂的鄭燮板橋筆下的瘦竹,成了一道難得的風景了
41、外公說天不早了,回家吧